现在屋内只剩下村长和闲乘月。
闲乘月站起来,他慢慢踱步,走到村长身侧。
村长不耐烦地敲敲桌子:“你……”
他话还没有说话,闲乘月已经跨步走到他身后,那截比食指更粗绳子已经套上村长脖子,村长伸手向后抓去,闲乘月却似乎早就料想到他动作,闲乘月脚踩住村长背,双手抓住绳子两端,手臂肌肉紧绷到极致。
闲乘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只有脖子上青筋在跳动。
“们只是维护村子。”村长,“除她,村里人都干净。”
“在以前她该被浸猪笼,勒死可比浸猪笼死得容易,们仁至义尽,她竟然还回来报复!”
村长狠狠拍下桌子,他脸上肌肉奇怪凸起,肌肉下有什东西在蠕动。
闲乘月平静看着村长:“你就不想完全消灭她?”
村长冷哼声,蠕动肌肉平复下来,他端起桌上茶盅喝口,似笑非笑地看着闲乘月:“你想干什?”
怎来?”村长眯起眼睛,他挡在闲乘月面前,似乎意识到什,背在身后手轻轻动动,站在院子里村长老婆慢慢往柴房走。
闲乘月:“有事想跟你说,关于山洞里住那个女人。”
往柴房走村长老婆停下脚步,村长阴沉看着闲乘月,从喉咙里挤出像卡着浓痰声音:“你都知道?”
闲乘月点点头:“她目标不是们这些外来者。”
村长嘴唇动动,表情满是厌恶,他侧过身:“进来吧。”
闲乘月:“如果们这些人死光,你们还是样逃不。”
“谁知道下次什时候来人。”
村长没有说话,他沉默好半晌,终于问:“你有什办法?”
闲乘月抬起头,食指抵着自己唇,看眼躲在门后村长老婆。
村长冲妻子摆摆手,做出个驱赶手势,他老婆就关上门,听话远离。
走进院子之后,村长带着闲乘月进入主屋,村长老婆是个哑巴,也没有系统学过手语,想说什时候只能胡乱比划,用嘴做口型,只有亲近人能明白她意思。
“她是被你勒死?”闲乘月坐在椅子上,跟村长对坐着。
村长冷哼声,阴狠地撩起眼皮:“动手人是,但勒死她不止个。”
“个破烂货。”村长脸上肌肉抽搐着,表情不知道该算厌恶还是恐惧,“还把孽种生下来,她活着就是给们村抹黑!给祖宗抹黑!”
村长:“她该自己撞到那些畜生刀上去死!而不是逼们动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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