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辉手里拿着硬币,他硬币那行小字是“麻烦没来找你,不要自找麻烦”。
他紧握着硬币,握得掌心发疼。
这不是个好兆头。
硬币上字并不是毫无意义,只是每次这些小字指向都不同。
如果这次小字指是任务,那他这次宁愿不做,也不能做错。
闲乘月:“睡吧,今晚不会有事。”
既然刚刚“她”没有动手,那就证明他猜测是对。
“闲哥,那房间里人……”宿砚低声说,“想去提醒下他们。”
从来不管闲事闲乘月沉默几秒,他知道宿砚圣父品质,似乎拦也拦不住,更何况说不说出去对闲乘月来说也无所谓,他平淡地说:“明天再说,现在不适合走动。”
宿砚似乎有些高兴:“知道,明早再跟他们说。”
闲乘月手紧握成拳。
他已经习惯走钢索,但平时都是独自人,生死也是他自己承担。
唯独这次,他身边多两个人。
那股令人窒息香还在鼻尖萦绕,闲乘月慢慢呼吸着,再闭气下去他就得窒息。
不知道过多久,久到闲乘月都准备翻身而起时候,那浓香又渐渐变淡,然后缓缓消失。
有什东西落在闲乘月脸上,冰凉、湿润。
闲乘月鼻尖依旧是浓烈呛鼻花香,那花香如有实质,将闲乘月团团包裹起来,密不透风。
黑暗中,视觉归零,但其它感官却忽然变得敏锐。
他能感觉到“她”身上散发凉气,像块冰,大厅里温度都下降不少。
闲乘月能听见水滴落地声。
股异香从门外传进来,郑辉陡然动,撑起身体。
这股香味劣质浓烈,还带着点说不出来臭
闲乘月没有再回话,而是拉下被子,闭上眼睛头靠在扶手上,皱眉睡过去。
郑辉半坐在床上,他没有睡觉,而是强打着精神观察着黑暗里动静。
第个晚上,估计没人敢睡觉,新手是吓得睡不着,老手则是有经验,都知道第晚最重要,能不能用最快速度摸到规律就看今晚。
太安静。
安静过头,反而更诡异。
来得突然,走得却绵长。
闲乘月缓缓吐出口气。
他轻声喊道:“宿砚,冯瑞?”
宿砚声音最先响起:“闲哥,在。”
冯瑞慢半拍,声音带着无法掩饰惊恐:“、、也在。”
“嘀嗒——”
“嘀嗒——”
停顿和落下时间近乎致。
他察觉不到宿砚和冯瑞那边动静,但想来应该不会比他好多少。
这次可能赌错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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