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现在应该也没有更高端医疗器械,不开颅直接插,凭什?凭手感吗?
护工没有在房间里久留,二十多个“病人”,每个都要单独隔离天,期间不给水不给食物,到明天这个时候,全程没有攻击倾向就能解开束缚,分配病房,跟老病人们起活动吃药。
有攻击性要告诉医生,然后进行评估,严重直接做手术,台手术二十分钟就能做完。
做完修养两天,就能直接通知家属领走。
这次护工没给闲乘月喂药,昨天喂药时候他们很仔细,大约是因为以前出过事,喂进去之后还要检查口腔,确定病人没
护工旁若无人地说:“这是个同性恋,长得还不错,怎就不喜欢女人呢?”
“女人有胸有屁股,男人有什?喜欢男人还不如照镜子自己摸自己。”
“治疗应该就能好,不知道医生会用哪种治疗法。”
护工们对视眼,都抿抿唇。
治疗方法对他们来说已经司空见惯,再残忍都已经习惯,但是都不想在治疗时候陪在旁边。
昏暗房间里,任务者们时而清醒,时而昏睡。
那四个男护工进来喂水时候,还给每个人喂颗绿色胶囊,看着人咽下去之后才离开。
刚开始每隔半小时进来,喂完药之后,任务者们也不知道他们后面还有没有再进。
绿色药丸应该是镇定剂,闲乘月醒来时候并没有觉得昏沉,只感觉自己睡个好觉——就是姿势不对,脖子有点疼。
醒来时候,闲乘月已经不在昏暗房间内,他已经被帮着,坐在简陋轮椅上,被推到个狭小房间里,房间里只有张米二单人床,墙壁和床单雪白,房间里没有窗,是个完全密闭小空间。
病人被“治疗”时候,他们嚎哭,尖叫以及痛哭流涕求饶,正常人都不会忍心去看。
闲乘月听见要用冰锥从眼窝底部插进大脑时候有点懵——这真是治疗吗?
他只知道早期治疗精神疾病,无论病因都是用电击。
电击到还能忍,用冰锥插脑子不行。
冰锥插脑子,这不是要把人治好,是要把人治死吧?
闲乘月被推进去,然后两个护工合力把他搬上床。
估计是觉得他刚醒,应该还没有力气,这才解开帮助他布条。
“看样子没有攻击性。”
“昨天才做次手术,医生说现在有新技术,不用电击钻洞,用冰锥从眼窝底部插进大脑,动动就能切除。”
“幸好那些病人在们这个时代犯病,要是十几年前可没有治愈可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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