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个人死人还要去送去医院?”护工似乎觉得任务者们脑子有问题。
他直接走出病房,有任务者想去阻拦,但他们还没有碰到护工,护工就已经转身掏出电棍。
外面也传来保安脚步声。
任务者们只能后退,这里电棍可不温柔,电流比现代
他激动中没有恐惧和悲伤,只有兴奋和即将得救喜悦。
宿砚走到走廊尽头拐角处,在这里没人会看见他,除从楼上下来人。
他想知道这些人还能想出哪些“好办法”,正好他也不准备再对这些人说离开方法,省下些时间。
护工很快被叫来。
但是他并没有给任务者们带来好消息。
床上人在挣扎求生,但害他却不是鬼怪,而是他同胞。
或许他同胞此时此刻正在心里抱怨他虚弱还不够快,怎还没有濒死?
他们看着他,看着他肢体,看着覆在他脸上枕头,每个人都喘着粗气,像是要啃食人类尸体野兽。
宿砚退回去。
他连去做样子都不想去。
病房里很安静,安静像是墓地。
宿砚推开虚掩着门,目光落到室内。
然后他看到普通人难以接受幕——
任务者正把枕头按在“病人”脸上,这病人只是被移植耳朵,并且只是移植外部轮廓,他耳道和耳膜并没有被破坏,所以他听觉也没有受损。
这意味着刚刚他就躺在床上,听其他人讨论怎让他濒死。
护工声音从病房里传来,他很平静:“这个人死。”
任务者们连忙谄媚地说:“他刚刚断气,还有救!只要把他送去医院,他就能活下来。”
护工却说:“医院不会处理尸体,会让人来把他尸体带去焚烧。”
任务者们慌:“你就不怕被医生知道,医生处罚你吗?!”
护工并不把这个威胁当回事:“你们可以去试试。”
“结束吗?”
“把枕头挪开。”
“他不动,快去叫护工!”
他们激动地大喊。
有人挪开枕头,他们去试探“病患”鼻息,试探人激动地大喊:“他没呼吸!快!快去叫护工!”
窒息痛苦就让“病患”双手在两侧胡乱挣扎乱抓。
但另外几个任务者按住他双手双脚,让他无法挣脱。
隔着枕头,病患求救和痛呼都传不出来。
其他人都围在病床旁边,他们眼中没有怜悯,也没有点不忍,他们目光狂热,好像病床上躺着不是个将要被他们害死人,而是他们救命稻草。
这幕太可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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