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
和昨天
样，在查看
闲乘月
“工牌”后他就被放进去。
闲乘月来得早，厂房里还比较空，但监控已经在运行。
监控里不是各个厂房都有人，也不是有人厂房人都已经到齐。
闲乘月站在自己负责区域前，有人从他身边经过时候，他迅速抓住对方胳膊。
被抓住人吓跳，张口就喊道：“怎
？什事？”
早饭依旧在五号食堂吃。
他们到时候食堂并不挤，到就能打饭吃。
闲乘月早上没有吃大米饭习惯，他去端碗豆浆，又拿两颗白煮蛋和三个包子。
吃饭时候，周围人都很安静，几乎没人说话，偶尔能听见继续谈笑声，却不能立刻分辨从哪个方向传来。
但闲乘月也不太在意，从昨天他就发现，没人会在人多地方讨论有关“鬼故事”内容。
要是死在这儿，是不是就能直待在这儿？”
宿砚没有直说，而是意有所指地说：“没有记忆，你还是你吗？”
没有记忆，且永远不会恢复记忆，不知冷热，没有常人感觉和味觉，像孤魂野鬼样飘荡，还要被迫成里世界份子，听从某个诡异声音吩咐，还能算是人吗？
和死也没有差别。
陈兰却说：“起码不会在病床上，睁着眼睛等死。”
闲乘月也不寒暄，直接问道：“中午不回宿舍待在厂房里会有危险吗？”
被抓住人脸嫌弃：“你疯？不想活？”
闲乘月明白，他点点头：“谢谢，没事。”
“神经病！”那人瞪闲乘月眼，毫不犹豫地超前走。
闲乘月看着监控里画面。
去厂房之前，闲乘月再次叮嘱宿砚和陈兰多观察周围人和事，尤其是他们在说什。
硬币上内容可以拿来旁敲侧击，能问出来最好，问不出来也不耽误。
至于闲乘月自己，在去往厂房路上不断揉着太阳穴。
他工作不算累，至少不是身体上累，毕竟不用干体力活。
但无数画面语音轰炸很影响他思维和判断。
宿砚耸耸肩，但他没有说什，他莫名觉得陈兰表现出所有活力，都不过是在掩饰她对死亡恐惧，她越是怕死，就越是表现无所畏惧。
人总是这复杂。
“走，去吃早饭。”闲乘月叫上刚刚洗漱好两人。
他们混迹在人群中，这时候去吃早饭人并不多，还不怎拥挤。
所有人都穿着样制服，样发型，稍微离远点或不认识别任务者，根本看不出谁是里世界NPC，谁又是任务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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