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同时间,三人起看向手表。
“怎办……”陈兰喃喃道。
有时候他甚至觉得,闲乘月生来就是克他。
两人把玻璃轻轻抬起来,然后缓缓放到地上,他们把桌面上照片和报纸张张收集起来。
这些东西或许有用,或许没用,但藏着东西,总是更让人觉得会有用处。
“回去吧?”陈兰看着闲乘月把东西收好。
在这里也看不清,不安全,还是先回去再看更好。
房间里东西太多,正因太多,所以想从中找线索反而是件难事,每样东西似乎都有意义,都可能是线索。
但他记性很好,当他不断回忆这个房间里切时,发现他似乎从桌面上看到过些微反光,很这记忆并不清晰,哪怕是过目不忘也有轻重之分,不那重要东西在记忆力就会褪色。
而且他当时想也是那反光会不会是花瓶反光?
毕竟花瓶是陶瓷。
闲乘月看着恢复原貌柜面——就和他想样,柜面是玻璃,就像多年前办公桌上样,实木桌子上总是会铺着层绿色玻璃,而玻璃下会被压着各种照片或报纸。
样摸到滑腻手感。
这柜子上依旧放着那个插着枯枝花瓶,闲乘月把花瓶拿下来。
他轻轻吹,柜子上灰尘几乎要迷宿砚和陈兰眼。
“咳咳咳咳咳。”陈兰被呛得轻咳出声,她掩着口鼻,却还是往闲乘月身边凑过去。
她声音很轻,像是担心惊扰什东西。
闲乘月:“走吧。”
临走之前,闲乘月环顾四周,确认自己没有漏掉别可疑地方后才和宿砚他们起踏出房间。
踏出商铺,闲乘月看向天边。
陈兰轻呼声:“天黑。”
他们进去到现在,无论如何都不会超过半个小时,进去之前甚至不是黄昏。
算是个时代印记。
但在这个屋子里,闲乘月只能勉强看到玻璃下模糊影子。
这还得是紧挨着玻璃,稍微站直点就什也看不清。
“来。”闲乘月挽起袖子,冲宿砚微微抬抬下巴。
宿砚会意,他无师自通,闲乘月现在个眼神个动作,他就知道闲乘月要让他干什。
“怎?”陈兰小声问,“你发现什东西吗?”
就在她要继续问时候,宿砚不动声色挤过去,把陈兰从闲乘月身边挤开。
陈兰:“……”
闲乘月没有注意到宿砚小动作,他低头,俯身就着房内昏黄暗淡灯光看向桌面。
上次他注意力并不在这个柜子上,而是在柜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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