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砚在旁边坐着，听见这句话难以抑制的露出笑容，他把手覆盖在闲乘月的手背上，闲乘月没有挣脱。
“以后只会越来越好。”闲乘月轻轻闭上了眼睛。
他记不得母亲的表情，却还记得母亲的触感，她会抚摸他的头，拉他的手，而他会踉踉跄跄的跟着她，
他们做完手术，当天就离开了医院，闲乘月得去看妈妈。
宿砚陪他一起去。
和以往一样，闲母的状态没有任何变化，她静静的躺在病床上，护工每隔一段时间会来给她翻身，也会做按摩。
闲乘月坐在病床旁边，只是这一次，宿砚和闲乘月坐在一起。
“妈。”闲乘月看着母亲的侧脸。
他也不是研究员，这东西对他来说没什么用。
“说起来，这是什么时候到我们身上的？”宿砚左思右想，也想不出他身体里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。
闲乘月倒是有点印象：“有一次我跑步的时候，后腰那觉得有点不舒服，不过不严重，我也就没怎么当回事。”
估计就是那个时候，这东西进入了他的身体。
“回去以后发现衣服破了个口子。”闲乘月，“我还以为是质量不好。”
做完手术，闲乘月很快看到了从他和宿砚身上取出来的东西。
两颗砂砾一样的黑色圆珠。
它们单独一颗，看起来和一粒沙的大小差不多，哪怕放在手心里，也需要凑近了，聚精会神才能看清。
闲乘月看着放大镜看，这两颗黑色圆珠看起来并没有什么
光滑普通，但看不出材质。
他已经不太记得她还能活动时的样子了。
她说话时的样子，微笑时的样子都变得模糊。
“我把他带来给你看看。”闲乘月拉住了她的手，她的手细瘦干枯，生命力从她身上无情流逝，“我现在过得很好，你不用担心我。”
“我换了更好的房子。”闲乘月轻声说，“工作也不错，没亏待过自己。”
“现在还…还有了爱人。”
宿砚：“我好像是泡温泉的时候……”
他们互看一眼，都觉得找到了进入里世界的来源。
“能研究就研究吧。”闲乘月。
说不定是未来科技，能对现在的发展产生有利的影响。
闲乘月：“如果不能就销毁。”
不是任何金属，也不是塑料等等人工合成物。
但无论如何，这玩意取下来了，他们大约也就不必再担心进入里世界了。
“我找人研究看看。”宿砚冲闲乘月说。
他们做完手术立刻就能下床，身体也没什么不适，因为创口很小，要不是位子特殊紧挨着脊椎，甚至都不用做手术。
闲乘月点头：“好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