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舟:“就不怎哭,上次哭应该还是幼儿园时候。”
他回想自己幼儿园时候为什哭,但实在想不起来,要是被打,要是心爱玩具被抢,总是能让孩子哭原因太多。
所以叶舟其
叶舟完全不知道林尤脑补什,他被林尤那句活民之功镇住。
当然,他肯定是配不上这四个字。
真要说谁配得上,大约只有袁老先生吧。
他也不知道林尤为什哭,大约是林尤……太感性?
他还没有见过哭得这轻易人。
林尤以前从不知道他们是这想。
或许他以前这想,但他已经发觉自己是何等渺小,甚至个庞大家族又是何等渺小。
他父亲或许也怜悯百姓,但他也可以眼睁睁看百姓去死,而不做任何应对。
因为在他看来,只有治下百姓才叫百姓,逃荒难民只是难民罢。
难民不能给安阳城带来好处,只有坏处,于是他便不再费心,只想着安置难民有多少难处,却不会想着怎解决这些难处。
外乎是将来要娶个什样妻子,能不能取得功名。
可当他从北到南,走过那遭后,就再也回不去。
百姓苦难,头次那清晰落在身上,可在家里根本不会有人理解他。
就连他表兄,也无法明白他想法。
在他们看来,百姓受苦是应当——他们没有家族可以传承,智慧无法代代传下去,不会越来越好,只会越来越差,并且愚昧无知,脑子空空如也。
林尤抹把脸上泪,并认为自己是真情流露,没什好羞耻,他声音沙哑地说:“仙人,叫他们把东西搬进来。”
叶舟也不留他,知道他需要找个地方收拾下情绪,于是点头说:“去吧。”
林尤走出休息室。
叶舟这才转头问坐在当自己不存在邹鸣:“他哭什?”
邹鸣也不知道,于是只说:“感情过于充沛吧。”
可作为儿子,他不能直言父亲过错。
又或许……他不想承认自己父亲也是那样人。
只有仙人……
只有仙人把所有人都当做人,对谁都样。
没有高低贵贱,没有……
他们于这人世而言无关轻重。
即便死,也会再生,人总是不会少。
真正将这人世变得更美是他们,是他们这些名门贵胄之后,他们有智慧,有家族,也将辅佐帝王开创盛世。
甚至可以没有皇帝,但定要有他们。
皇权不下乡,真正管理百姓人是他们,豪强士绅对圣旨可以视而不见,却不能对他们视而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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