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这个时代,什样名字都能取出来。
“你家君上现在还没醒。”周远鹤,“就只能来问你,你们外头现在还有大约两千人,这两千人如果在冰天雪地里待上整夜,明早恐怕能活下来不到半,你有什对策?”
陈衍:“还请先生就陈国儿郎!”
周远鹤反问:“能有什好处?们在这里,不被风吹,不受严寒,不缺衣料食物,救你们两个已经是仁至义尽,为什还要救外头人?”
陈衍立刻说:“若先生能施以援手,衍愿脱下这身甲衣,为先生牵马执凳,愿为先生座下小卒……”
冯玲转头,正好看见周远鹤进来,她松口气:“这不就来?”
“周哥,先出去。”冯玲走到周远鹤身边。
周远鹤点点头:“让李姑给他煮碗粥。”
冯玲点点头。
“你不用问,说你也听不懂。”周远鹤走到陈衍床边,他把放在床脚折叠凳打开,坐到床边,“姓周,周远鹤。”
女子看眼那物,呢喃句:“三十八度六,降些。”
说完她发现陈衍正看着自己,抬抬下巴说:“放心吧,真要对你们下手也等不到现在,更何况杀你们对们也没好处。”
陈衍报涩道:“真是……衍小人之心。”
女子摆手:“喝点水吧,你也别总担心别人,你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,是不是觉得头昏脑涨?你在发低烧,不知道你们这儿怎说?风寒?”
陈衍瞪大双眼,他嘴唇颤抖,不敢置信地问:“君上……染风寒?”
“不用,你不值钱。”周远鹤,“更何况也不爱骑马。”
“再说,救你们也是受人之托,你要谢,也不用谢。”
陈衍:“是此间主人救君臣?”
周远鹤点头
陈衍:“衍失礼,不能下床,衍乃郑姓陈氏,单名衍,字多情。”
周远鹤:“陈多情?”
这是个啥名?
陈衍看周远鹤神情,解释道:“人情为情,世情也为情,父愿洞悉世间多情。”
周远鹤点点头:“好名字。”
“君上他……”
看陈衍副天崩地裂模样,冯玲只能立刻说:“小问题,很快就能好,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陈衍看她笃定样子,心里安定些,但他还是不安地说:“风寒乃重症,时至今日,便是医士最多卫国,也不敢轻言治愈。”
冯玲:“那是医学还没有正经发展起来,还处于摸索阶段,不清楚病因,怎对症?”
陈衍眼睛亮:“听姑娘意思,此间有人已摸清病因?能对症而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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