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这茶碗。”陈侯又问，“不知是什
所制，不似陶器。”
叶舟只能回到：“倒也与陶器同出
脉，此乃瓷，又谓陶瓷。”
陈侯：“不知这桌椅……”
叶舟被问得有点不耐烦
，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说：“桌面是玻璃，以灰石贝壳为主而制，需高温锻造。”
陈侯：“那外头
架子，
看不似铁，却又不知究竟是何物……”
叶舟想起来，陈侯他们现在应该是没有纸笔，只有木牍竹简和刻刀。
叶舟解释道：“这是纸，并非绢帛，以草木为原料制作。”
陈侯呆愣愣地抬头问：“高人，这纸只能做如此轻薄？”
叶舟摇头，他走到立柜旁边，从里面拿出本还没书写过记事本，然后转身交给陈侯：“做得厚些就是这样。”
超市里卖还有宣纸，不过现在叶舟懒得去拿。
建时代皇帝差别不大，结果这差别，简直就是小土坡和喜马拉雅山脉区别。
在陈侯口中，他所能管辖地方，其实只有王城，只有这个城池会直接跟他纳税。
并且这个税收还不是属于他，毕竟陈国也要养兵，养兵粮草军饷，都要从这个税收里出。
陈国其它地方，要是公族——也就是王室其他人封地。
要是世家管辖，世家庞大，他们每年报给陈侯税收跟真正税收有多少差别，陈侯也不知道。
叶舟：“那是钢架。”
陈侯眼前亮：“不知钢为何物？”
……
叶舟解释口干舌燥，已经灌下两杯茶，陈侯就像个好奇宝宝，行走十万个为什，叶舟光是解释，就已经开始头昏脑涨，偏偏他还要端着笑脸，不急不躁回答。
终于，陈侯把自己暂时想问全问，虽然叶舟话他听不
陈侯手指颤抖摸着书页，他轻声问：“敢问高人，这纸乃何人所制？”
叶舟重新坐下：“蔡伦。”
陈侯抬头，表情狂热地问道：“不知此人何在？！如此能工巧匠，陈国必以国礼以待！”
叶舟：“此人不在此处，不在这世间。”
陈侯脸遗憾：“竟已不在人世吗？”
虽然是个国家，但并不紧密。
这大概就是家天下坏处，王权是跟整个家族共享，国君只是坐在位子上那个人，而不是真正国之主。
叶舟手指在桌面上轻点：“不如从军功开始吧？”
“先撇除奴隶，只对百姓和军户有效。”
刚刚还哭得要死要活陈侯此时捧着他用来擤鼻涕纸，抬头问叶舟：“高人，这是何物？竟比帛书还轻，只是这样易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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