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家穷,那就跟普通百姓没差,没人会再高看他们眼。
不少人都觉得,贫穷人就没有操行,就定是鸡鸣狗盗之辈。
他们家人在外头,通常都是打肿脸充胖子,有多少苦都只能咽下去,家里余钱已经不多,就算要削减开支也无处可减。
他们家仆从都是世仆,与其说是仆人,不如说是家人,总不能把他们赶出去吧?
那这多人总要吃饭,总要穿衣,每日
张子兰已经无师自通学会倒买倒卖。
张深拿起瓶酒,酒瓶透明无色,他将酒瓶举高,逆着光去看,发现里头酒没有点絮,清澈透亮,半点都不浑浊,现如今酒再好,都会有点浑浊。
“这看起来……”张深喃喃。
张子兰连忙说:“还买别,这夜光珠能在夜里发光,导购说光不亮,但夜光珠嘛,能发光已是神奇,如何能要求它能如火炬般亮?这东西若是能往外卖……”
张深皱眉:“家里亏待你吗?明明是世家公子,如何这般市侩?”
个小水塘都能说成大池塘,他若是听进去,才显得他像傻子。
“对,这些东西就是从超市里买来。”张子兰,“出门时候没带什钱,只能把那组玉卖。”
刚刚平复心情张深再次,bao跳如雷:“你知不知道你那组玉是你娘花多少心思才给你买回来!你这个败家子!”
张子兰看着他老子巴掌立刻就要呼上来,立刻把篮子凑到张深眼前:“可不是为自己买,您瞧瞧,买都是酒,好叫您和娘佐餐。”
张深还想骂,什酒能值那样好组玉?
张子兰小声说:“那咱们衣食住行都不花钱啦?您又不挣钱……”
张深脚给儿子踹过去:“是你爹!”
张子兰捂着屁股嘟囔道:“知道您是爹,您要不是爹,早还手!”
他们家没有依附主支,来钱路子就不多,现如今家里靠也是祖辈积累财粮,他在外头充公子哥不差钱款,也只是怕别人小瞧他们。
富裕世家不定有地位,但穷世家定没有。
但他低头看眼,这话就说不出来。
他虽然看不出这些酒好坏,但眼就能看出这些瓶子定价值不菲。
“这是哪里来?!”张深声音都大几分,眼睛也瞪圆。
张子兰终于得意起来:“就是在那超市买,这些东西在那儿可不少,多得是,就是价高,但只要有钱就能买到,如今只有咱们这儿有。”
“您和娘喝完酒,咱们再把这瓶子交给商人,往外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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