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冯玲愿意跟她说话，女孩
情绪立刻变得高昂，不过她并不敢告状，只是说：“够
够，
吃很少，能干很多活。”
冯玲：“……”
冯玲没有再说话，而是沉默着把所有衣物都挂上去。
女孩小心翼翼地打量她神情，她轻声说：“凯丽，妈妈烤
些饼干，你想吃吗？”
女孩：“很好吃！她还放糖！”
今天超市并不接待顾客，但不意味着雇员们就没有活干，他们要补货，还要有没有货架松动，彻底打扫超市卫生。
所以虽然不接待顾客，但工作量并没有减少，反而变大。
冯玲抱着洗好衣服和毛巾毛毯去晾晒，虽然超市里有烘干机，但包括冯玲在内，所有人都还是喜欢被阳光晒过衣物味道，为此他们甚至在超市后面搭临时晾衣架。
“凯丽，来帮你。”红色卷发女孩小跑着过来，她脸色泛黄，嘴唇也没有多少血色，细长手臂跟麻杆差不多，冯玲都担心她下秒就要厥过去。
凯丽是冯玲以前英文名，虽然其实他们跟国外已经没有多少联系，但上学时候还是会有外语课，不过可学可不学，大多数人都选择不学，学也没用。
冯玲叹口气。
那两个女孩就跟鹌鹑样，只知道埋头干活，被欺负也不敢说话。
让人觉得可怜又生气。
她们不敢反抗，也不敢告状，只能逆来顺受。
冯玲甚至怀疑她们第个月工资可能都到不她们自己手里。
当然，只有给冯玲那份里有糖。
冯玲摇头，她瞥女孩眼：“你才应该多
有些人因为兴趣学学，但也仅限于些基础词汇。
冯玲也只上几节课，该忘全忘，到现在为止还记得就是个英文名。
“不用，你去打扫吧。”冯玲从篮子里拿起块毛巾，正要往晾衣绳上挂，女孩却没有走，而是也从篮子里拿起毛巾。
冯玲看她眼，也没有再阻止，默许对方帮忙。
女孩脸上挤出个有些僵硬讨好笑容，冯玲叹口气，她轻声说：“今天又没吃饱吧？”
冯玲点点头，她走出休息室。
现在休息室里只有叶舟和草儿，草儿去给叶舟换壶热水，再把冷茶收走，重新给叶舟泡杯，泡茶时候草儿小心翼翼地问：“仙人，邹哥最近是怎
？”
她很想问叶舟和邹鸣怎，但没敢。
叶舟轻叹口气：“你还小，不懂，去忙吧。”
既然叶舟不愿意回答，草儿也不可能再问下去，她微微弯腰，然后也退出休息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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