矮人和地精们进进出出，他们穿着不够体面却干净整洁
布衣，也不再像山里野人
样留着奇怪胡子，或是背着石斧石刀
斯坦笑
笑：“这里年轻人都很聪明，他们只往外卖水钻，茶叶和瓷器他们不敢碰。”
这让大商人来兴趣，他见到过不少小商人，多数都只能看到眼前利益，死时候都不知道自己为什
会死，他自己还是小商人，没有找到靠山和组建自己关系网时，他也不敢去和大商人争利。
商人们会在贵族面前卑躬屈膝，但对着和自己卖同样东西同行时，是绝对不会给好脸色。
如果他们给对方好脸色，那只能证明对方很快就要死。
钱就是他们信仰，任何阻碍他们挣钱人都是异教徒，对待“异教徒”，商人会用手段比教会更可怕。
马车在颠簸路上晃晃悠悠行驶着，斯坦坐在马车内，谄媚跟坐在他对面大商人聊天。
车前车后，都是长得几乎看不到尽头队伍。
大商人是个看起来比斯坦还要体面中年人，他留着撮小胡子，用羊油精心打理过，甚至还做个朝两边翘造型，即便是酷暑时节，他依旧把自己包裹严严实实，甚至扣上衣领最上方纽扣。
而他全身纽扣都是水钻制作，切割恰到好水钻在被阳光照到时折射出璀璨光芒。
他胸口别着个陶瓷胸针，这令他甚至不敢做大动作，毕竟谁都知道陶瓷易碎。
“最近
缺几个能用人手。”大商人说，“能管事，能用脑子人手。”
斯坦明白，他笑道：“如果那群年轻人还在话，说不定这次就能带走，他们要是出去，那就只能等下次。”
大商人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，因为他们已经看到城门。
但这次，商人和斯坦都变得神情恍惚，不可置信张开嘴。
和斯坦记忆中镇子不同，这次镇子不再冷清。
易碎，稀少，美丽东西，它本身就是奢侈代表。
“这儿真是荒凉。”大商人看向车窗外，路走来，他甚至没有看到个像样村庄，这里村子都是东座房，西个屋，彼此距离很远，甚至没有条街道。
斯坦点点头，他第次来时候也是这种感觉，甚至不敢相信这里竟然有可以买卖瓷器商店，他顺着商人话往下说：“不过这样也好，如果是在热闹地方，恐怕就没有机会。”
繁华城市都有地头蛇，别人吃到嘴里东西不可能吐出来。
大商人：“也对，不过这里人没有想过出去卖瓷器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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