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白站在这个小学前,难以想象江岩柏幼年时是在这样小学读书。
小学
容白很白,却不是病态白,他皮肤细腻,阳光照射在他皮肤上,就像是给他渡层柔和金色薄纱,更令他显得唇红齿白。
他眼眉低垂,表情稍显低敛,却依旧有不少男男女女回头看他。
这时候人们是内敛,不会直白表达自己心意,也不会上前询问容白联系方式。不过就算问,容白也不会回答。
他这个人向来不太给别人面子,更何况是陌生人面子。
手机接收短信告诉容白,他来到这里原因就是江岩柏,他在陌生环境感到茫然无措。
把地板砸出个坑,然后弹到柜子上,但手机却点损伤都没有,连漆都没有掉——这个以昂贵和脆弱闻名手机,第次展现出自己坚强面。
然而崩溃之后,容白还是必须站起来,他用冷水拍拍脸,准备按照已经打听到地址找到江岩柏——那个现在应该还是个小萝卜头男人。
容白从不知道江岩柏过去,他和江岩柏相识时,江岩柏已经功成名就,他英俊多金,是整个榕城数数二钻石王老五,年轻有魄力。
像发疯样追求容白,但是绝口不提自己过去,他就像是个没有过去人,就连容白追问,江岩柏也只会压住他,把他抱到床上去,绝不回答。
容白穿着件套头卫衣,条黑色收脚运动裤和双运动鞋出门。
可是想到江岩柏就在这里,他却莫名其妙安下心,他自己不愿意深究自己为什会安心。
珊瑚第小学是珊瑚区唯所小学,大言不惭地给自己挂上第这个牌子。
小学里种满梧桐树,教室是砖瓦房,窗户是木条窗子,风稍微吹便吱呀作响。
头顶瓦片经常缺失破碎,这样教室既做不到遮风挡雨,也做不到冬暖夏凉。
破旧似乎有朝日不用拆迁,自己就会倒下去。
现在是初春,乍暖还寒,走在街头还是能感到些微凉意,说来奇怪,容白家还在原来地方。
只是从几十层高档住户楼变成六层小楼,从外头看和周围环境没有任何违和感。只有打开门,走进去之后这个家内部还是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。
现代化高端电器和简约装修依旧在那里。
“珊瑚第小学。”容白又念次这个小学名字,他打听很久,从短信里能找到蛛丝马迹拼凑而成。因为不在个区,很花费些时间。
容白走在路上,行人们总是会不自觉看向他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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