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岩柏听都没听说过火锅,现在信息很封闭,很多地方大众美食并没有在全国范围内推广开来。容白带着江岩柏走好几条街,都没能找到火锅店。
江岩柏半信半疑,他没有再看着容白,但是也慢慢从马路边走到容白身侧。
刚刚容白那样维护他,他是看在眼里。继肉包子之后,容白又次刷新自己在江岩柏眼中形象。
他从未遇到容白这样人,在他眼中,容白是手无缚鸡之力有钱人,他看起来并不强壮。可是刚刚,这个并不强壮人为维护自己站在郑国伟面前时候,又显得那样高大。
甚至他不用依靠殴打和辱骂,就能让郑国伟哑口无言。
“你放心。”容白咬牙切齿,“那位老师,总有天,要让他跪下给你道歉。现在还不是时候。还有用得着他地方。”
概你引以为傲教师身份,就要画上句号。”
容白离开办公室时候整个人气抑制不住发抖手,他理智告诉他,现在不是逞能时候。
但是情感却无法被理智完全左右,他死咬着牙根,恨不得现在就冲回去,把那不配为人师班主任打个半身不遂。
“你怎?”江岩柏莫名其妙地看着容白,“你嘴角流血。”
直到江岩柏提醒,容白才发现自己真把牙龈咬出血,他低垂眼帘,整个人在理智和疯狂之间摇摆。
“去吃什?说好带你去吃好吃。”容白说道。
表面温柔容白内心那黑暗怪物在叫嚣,他本性被自己艰难压抑。
江岩柏是他所有物,没有人可以越过他对江岩柏做任何事。他越是这想,就越是无法容忍,他看着江岩柏,眼睛里似乎有簇熊熊燃烧烈火。
江岩柏无所谓地说:“都可以。”
“吃火锅吧。”容白面不改色,“不知道有没有火锅店。”
或许他觉得自己和江岩柏感情已经破裂,可是此时此刻,他愤恨和怒火是真实,就像火山喷发前风雨欲来味道。
岩浆已经跃跃欲试,只等大脑指挥官声令下,就能疯狂喷发。
然而容白情绪被打断,江岩柏挣脱容白拉着他手,自己走在马路边上。他看容白眼,随后语气冰冷地问:“你找干什?爸妈遗产都在舅舅他们那,你找没用。”
个小小孩子,甚至不到十岁,他是经历什才能说出这样话来?他甚至连遗产都知道。
容白不由停下脚步,他转头看着江岩柏,语气很严肃:“是你……亲戚,当然要来找你,和遗产没有半点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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