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是他,似乎天生就该到他怀里来。
江岩柏眼睛凶狠地像是嗜血狼,阴暗,bao露出自己本性,他极端压抑自己,把自己伪装成个冷静企业家,但是这个时候,他深深埋在爱人身体里。
那切伪装和假象都被容白击溃。
他发狠冲撞起来,似乎要把容白捏碎在自己怀里,融进自己骨血中。
直到最后,攀上顶峰时候,江岩柏在容白耳边低声说:“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,除非死。”
两人脸都有些红,就像是两个情窦初开少年,脚下生风样地往山上赶。
上山容易下山难,也没要到半个小时就重新回到山顶。
江岩柏把车内空调打开,开到适宜温度,容白却已经迫不及待地脱掉自己衣服和裤子。
他身皮肉细腻白皙,覆盖着层薄薄肌肉,肢体比江岩柏细瘦多,但是也能看出来男人体格。或许再过几个,也能和江岩柏样,宽腰窄臀,肌肉结实。
容白边脱边招呼:“快来快来。”
话,他总是小心翼翼,如同顶礼膜拜样对待自己。他喘息声都是压抑着,动作也很温柔,知道自己说不要,江岩柏就算是憋得再惨,也不会再继续做下去。
江岩柏眼神微暗,小声在容白耳边说:“要不们重新上山?山上没人,就在车里。”
好啊,这人现在不错,上来就是野战加车震,非常有本事。
不过容白也是个男人,他也喜欢那种刺激感觉,要不是还有点点不好意思,他都要提议不在车里。
幕天席地,更加刺激。
容白已经什都听不见,他眼前像是有阵白光,灵魂出窍
江岩柏脱下衬衣,脸色有点复杂,他怎感觉是自己要被容白嫖?
情潮最凶猛时候,容白哭嘶声力竭,简直不像是在做爱,更像是在受苦。
江岩柏全身都是汗水,滚烫汗珠落在容白身上,他嗓音嘶哑,喘着粗气,压抑地问:“疼?疼就不做。”
容白双手攀着江岩柏肩膀,深吸口,脸上还带着泪痕,摇头说:“不疼,爽,你把干哭。”
是男人都听不得这样话,江岩柏口咬上容白手,狠狠地冲撞进去。
“没带润滑剂。”容白忽然说。
他大大方方,点不好意思也没有。
江岩柏嘴角带着坏笑:“带。”
容白吃惊:“卧槽,你牛啊,随身携带润滑剂?”
江岩柏摸摸鼻子,有些窘迫:“去超市时候买,没好意思拿回去,就放在车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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