邻居们互相看看，不约而同
想到
个主意。
“她现在精神
不过比起“关心”杨金花，他们还是对霍衍更好奇。
毕竟杨金花看样子也死不，精神出问题就出问题嘛，调换孩子事都曝光，精神不出问题才奇怪。
“小霍……小衍啊，那周家人有没有说要接你回去啊？”
“那可不得！以后就是大少爷！
听家里老人说，建国前有钱人家少爷吃饭碗都是金子做！”
“你要是被接回去，你还回来吗？”
这句话很快得到众人认可和响应。
实在是杨金花这样子，她看着就不是个正常人，身臭味也不知道打理自己，她动，头皮屑就跟下雨样飘飘洒洒地落下来，说话也颠三倒四，见谁都骂。
霍衍还在替杨金花“说话”：“妈可能只是刺激有点大。”
偏偏杨金花“不识好歹”，尖叫着说：“他是个怪物！他不是儿子！他把关在家里！天只给顿饭！他折磨！”
霍衍无奈看着杨金花，当着邻居们面叹气。
是什
脏东西。
杨金花松开手，她怒不可遏，压抑情绪瞬间倾泻而出：“你们什眼神！什意思？！”
“你们凭什这说？！凭什这看！”
“你们忘你们以前在面前是什样吗？！就跟狗样！恨不得给你们两根骨头就冲汪两声！”
邻居们看着她眼神中恶意更浓。
“就知道你有出息！看人向都准！”
“对，你辰哥今年正好毕业，你能不能问问？给他找个工作？你小时候他还抱过你呢！”
“就是就是，将来他们跟着你，你也有人依靠嘛！”
“虽然不是亲兄弟，但好歹是起长大！”
霍衍没有回绝，他只是露出恰到好处忧心：“不知道，现在只担心妈，不能抛下她个人走。”
邻居们都同情看着霍衍。
杨金花好时候，霍衍没有享什福。
现在杨金花成这样，霍衍还是没有抛弃她，还要帮她解释。
这样孩子，如果是他们家，那真是做梦都要笑醒。
——他们全然忘以前他们是怎凑在起说霍衍坏话，甚至说自己有这样孩子还不如生下来就掐死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霍衍这时候才走下楼梯，他没有靠近杨金花，而是挡在杨金花面前。
就像个儿子在保护他母亲。
“妈她自从看到网上言论后就有点……”霍衍没把剩下话说出来。
但其他人都领会到他意思。
“哦，原来是神经出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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