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尧现在已经不再想着去纠正霍衍
性格
。
反正他也纠正不，霍衍就是这样人，如果他性格真变，那他还是他吗？
更何况现在霍衍命运已经改变，他不用再担心来担心去，
霍衍笑笑，看起来完全不放在心上：“只是流言而已，周氏那
大体量，
点流言影响不什，更何况就算他们海外业务全线亏损，至少国内他们依旧能够独占鳌头。”
这些流言只是铺垫罢。
霍衍眼含笑意。
回去时候简尧跟霍衍必须要去车站赶大巴，毕竟精神病院在邻县，打车太贵，坐大巴话两个人加起来都才不到四十块车费。
上车之前，简尧还在车站里买两个面包，坐车时候用来填肚子。
家媒体记者采访杨金花，杨金花说出周氏集团经营出问题。
虽然杨金花只是个保姆，但她是在周家工作几十年保姆，所有人都认为她就算再笨，耳融目染之下总能学到点东西。
报导里就写出杨金花说周氏集团在海外投资几乎全线溃败，只能靠国内产业苦苦支撑，看着挣得钱多，但全拿去补国外失败投资坑去，所有周氏集团财报特别好看，国内国外两开花，实际上周氏集团已经内外交困，撑不住。
这篇报导还把周氏集团近十年财报拉出来对比，尤其注意周氏集团海外投资信息。
十年里，周氏在海外投资高达数百亿，但周氏从来没有宣扬过自己在海外成绩，甚至从来不在官网公开在海外财报。
两人坐上大巴，霍衍让简尧坐里面，那边靠窗，自己则是坐在靠走廊座位上。
简尧坐好后系上安全带，他打个哈欠，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问：“你下个月还来吗？要不就别来吧，等她好就让她自己走，她个成年人，有手有脚，去哪儿都饿不死。”
“更何况不是还有周文远吗？他总不可能不管他亲妈吧？”
霍衍：“毕竟……”
简尧叹口气：“毕竟她也养你这多年是吧？这话
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。”
简尧看之后都觉得这篇报导很真实，有理有据，数据详实，而且说得不止年，而是十年。
这篇文章让人感觉周氏集团已经到垂垂暮年，下秒就死去也正常。
可他毕竟是知情人，杨金花那个状态真能接受采访吗？真能言语清晰讲明白这些事吗？
霍衍：“也不知道，但院长说最近确实有不少人申请探望她，理由也千奇百怪。”
简尧小声问：“你觉得周氏集团真出问题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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