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为妻女,他也要撑下去,今年他甚至不敢去体检,就怕妻子女儿担心。
自己身体自己最清楚,他现在每天睡眠时间不足四个小时,时常头晕眼花,要是蹲下去根本没法依靠自己站起来。
“早点睡吧。”两人回到主卧,互道晚安后就躺在床上。
杨总躺在左边,妻子侧躺着,背对着他睡。
这样情况已经维持好几年,两人很久没有亲密过。
狗儿就是他们女儿,狗儿是他们老家对孩子爱称。
不管男女,律是狗儿。
洗完澡之后,杨总和妻子起坐在客厅给女儿弹视频,家人说接近个小时才挂断。
视频刚挂断,妻子就说:“要不咱们抽空去看看她吧,她个人在外头,总是不放心,要不然劝她回国,她现在不是在搞那个什电脑吗?国内肯定也能给她找到样工作。”
杨总捧着杯热水:“她还年轻,你就让她自己打拼吧,年轻时候要是爸妈让回老家,肯定也不回去。”
等他打开房门,迎接他就是玄关那盏散发着昏黄光线小台灯。
“回来啦?”妻子坐在客厅沙发上,她穿着条睡裙,家里开着空调,因此身上还搭着条披风,她在听见开门声时就站起来。
“晚上吃饭之前吃药吗?”妻子微皱着眉问。
杨总笑着说:“那当然吃,不吃有人要心疼。”
妻子死鸭子嘴硬:“谁会心疼你?也不照照镜子,都老得跟老菜帮子似,你要是倒,立马去找小白脸,你挣得钱全给小白脸花。”
明明是对夫妻,躺在张床上,可中间相隔缝隙却宛如条银河,把两人远远分隔开。
妻子瞪他眼:“那能样吗?!”
杨总:“有什不样?重要不是她在哪儿,而是那儿是她自己选。”
他还记得女儿走时候对着他跟妻子发誓,定要在外面混出个人样来。
女儿像他,也像母亲,跟他样充满闯劲,不撞南墙不回头,也像她母亲样坚韧。
这辈子比起事业,女儿才是他最大成就,他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这厉害能干女孩是他女儿。
杨总“哎”声,投降道:“行行,你不心疼,不心疼。”
“你怎把扣子解?”妻子更不满意,“吹风受凉怎办?”
杨总:“……晚上吃饭时候太热,就解开,不是吃完解。”
妻子不听他鬼话:“去洗个澡吧,洗完跟狗儿打个视频过去。”
杨总点点头,有些忧虑道:“也不知道狗儿在那边怎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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