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青岑站在厨房里,挑挑眉。
云青岑喜欢美好肉体。
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已经不算人,但鬼同样能欣赏人体之美。
他拿着两杯酒,坐到沙发上:
云青岑在冲他微笑,眉目含情地对他说:“站在那干嘛,过来。”
任韫朝云青岑走过去,黑猫跳到柜子上,朝任韫呜咽咆哮。
云青岑这才想起来没开灯,他问任韫:“要开灯吗?”
任韫站在云青岑面前,他比云青岑高半个头,肩膀也比云青岑更宽,他微笑着说:“不用。”
云青岑:“喝酒吗?这儿有香槟和威士忌。”
夜似星幕,云青岑站在窗边,他向下看去,脚下城市灯火通明,房里没有开灯,只有屋外灯光照射进来,倒映在地板上,斑驳如水。
落地窗开个缝隙,有风从窗外灌进来,吹动云青岑垂落碎发,黑猫四肢修长,身体矫捷如豹,在云青岑脚腕和小腿来回磨蹭,长有倒刺舌头刮过云青岑皮肤时候,让云青岑觉得有些痒,就像发梢从脸颊划过感觉。
黑猫嘶哑叫声打破屋内沉静,云青岑蹲下去,伸出之间,黑猫扬起头,把脖子送到云青岑指尖,任由云青岑轻搔它颈部。
云青岑叹口气,宠溺地说:“真是越来越娇气。”
黑猫连忙夹着嗓子,娇声娇气地叫几声。
任韫目光胶着在云青岑脸上:“威士忌,有冰吗?”
云青岑笑道:“怎可能没有。”
云青岑走到厨房里,开放式厨房,除不适合做重口味菜以外,几乎完美,再加上云青岑本来就不会做饭,这里厨房至今没怎用过。
但酒柜里倒是放满酒,冰箱里则是适合榨成果汁鲜果,云青岑从冰箱里拿出冰桶,又从酒柜里拿出瓶威士忌。
“怎突然想喝酒?”任韫脱外套,把风衣挂在玄关衣架上,中央空调徐徐吹着暖风,他里面只穿件薄款羊毛衫,紧贴着他身形,显露出被衣物遮挡肌肉,流畅肌肉线条览无余,即便没有露肉,也分外性感。
电梯活动声在寂静夜里更加清晰,电梯门开那刻,云青岑转过头。
门朝两边滑开,电梯里灯光照射进来,任韫脸出现在云青岑视野范围内。
任韫有张笑时温文儒雅,不笑时阴鸷冷漠脸。
他走出电梯,云青岑站起来,电梯门在任韫身后缓缓合上,隔绝明亮光线。
室内依旧没有开灯,任韫能闻到股若有似无幽香,似乎是香水味道,又似乎不是,他看见云青岑站在客厅中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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