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哥，你这是在犯罪！”云青岑怒视着徐凡。
徐凡笑
笑：“人间
法律管不
，你也出不这扇门，等这件事结束之后你就会发现跟着好处
“不想瞒你。”徐凡温柔极，“这次来,就是给孙老先生换命。”
云青岑声音在发抖：“什
叫换命？”
徐凡：“把他命运跟另
个人交换。”
云青岑不敢置信地说：“孙老先生有癌症！晚期！另个人会死！”
徐凡耸耸肩：“那个人得老年痴呆,老年痴呆那位说不定也想换,好歹能清醒段时间，他们各取所需，不也很好？”
“人也已经找好。”孙先生给徐凡递张纸。
孙先生：“对方患有老年痴呆,不过并不妨碍他看书写字，爸跟他换命之后应该也能签字。”
他说这话时候似乎并不把另位当人，只是个患有老年痴呆工具。
云青岑站在门口,他脚步顿，连忙向后看去，但此时门已经关上，他慌乱地问：“这是什意思？对方是什？徐先生不是过来治病吗？”
徐凡和孙先生站在起，两人同时回头看向云青岑,徐凡脸上带着笑,孙先生面无表情。
“就比如你，你是愿意浑浑噩噩过几年然后死，还是愿意清醒过几个月呢？”
云青岑手舞足蹈：“这是不对！无论从人伦道德，还是从……”
孙先生打断云青岑话：“云先生，人伦道德是人们自己给自己制定规则，小撮人同意之后，大众再被影响，但不代表每个人都应该遵守。”
“更何况爸现在意识不清醒，作为他唯儿子，可以做决定。”
云青岑紧张地看着他：“那另个老人呢？你们问过他家里人意思吗？而且就算他家里人同意，你们又凭什认为老人自己会同意？老年痴呆又不是死！能看书写字，就证明他还有行为能力，他只是记忆力衰退或者混乱，不代表他已经……”
他们像是在演出默剧，没有台词，但只凭眼神就能让人遍体生寒。
云青岑像是被吓傻样后背贴着门。
徐凡安抚地笑笑：“别担心,很快就好,这世上有接近八十亿人，几十个几百个对世界来说就跟粒灰尘样渺小,灰尘命运换换有什关系？”
云青岑看着徐凡,他脸上没有表情，只有紧抿嘴唇透露出他恐惧,他手放在身后，还在不停想要开门：“听不懂你在说什。”
看眼孙先生之后，徐凡朝云青岑走过去，走到云青岑面前，脸上依旧带着笑，他把手放在云青岑肩膀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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