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都是样,但不同人生有不同乐趣。”滕璟脸上带着笑容。
这笑容不是“滕璟”那种温柔又疏离笑,也不是“任韫”那种带着邪气和深情笑,他眼中含着情,却并没有侵略性,就像江春水,温柔将人包裹起来。
云青岑把水杯递给滕璟,然后坐到边单人沙发上,他动作很随性,没有半点装模作样掩饰,似乎滕璟已经不值得他伪装。
“要想想。”云青岑微微偏头,冲滕璟露出个笑容来,“小时候想当化学家。”
滕璟看着云青岑,云青岑摸着下巴说:“当时觉得当化学家,就能神不知鬼不觉把爸妈毒死。”
水声在厨房响起,水灌进玻璃杯里,声音清脆,云青岑:“不然去哪儿?”
漫长“生命”,似乎哪里都可以去,可以跋山涉水,周游世界,把全世界每个国家好好玩遍,去看不同国家风景民俗,听起来好像很有意思,但云青岑却不觉得有什意思。
各地风俗再怎不同,人都是相同,风景再怎美,看多也就千篇律。
建筑风格对云青岑来说也没有吸引力,亚洲古建筑相近,欧洲古建筑也相近。
云青岑又觉得无聊。
云青岑抬起头,他手指在滕璟咽喉伤口上抹,伤口就愈合。
“醒不说话?”云青岑看着滕璟脸,“装睡?”
滕璟这才睁开眼睛,声音还很沙哑,轻声说:“非要拆穿?”
云青岑笑起来:“去给你倒杯水。”
滕璟看着云青岑眼睛,那藏在“任韫”记忆里场景破土而出。
滕
逃出无间地狱恶鬼已经有部分被交给马哥交差,他自己也吃不少,就算地府来找他麻烦,哪怕打不赢也能跑,只要他不杀活人,不做大恶,地府也不会针对他。
更何况还有马哥给他打掩护。
但这也意味着没有威胁,没威胁就失去动力,切又再次变得索然无味。
滕璟突然问:“要不要试试新人生?”
云青岑莫名:“什人生?”
记忆中人再次变得鲜活起来。
还是小鬼云青岑并不像现在,他总是要躲着走,哪里有恶鬼出没,他宁愿绕远路也不过去,个人时候还会自言自语,常常回到自己墓地,对着自己遗照发呆。
但云青岑并不怯懦,也不恐慌,他总是躲藏在最阴暗角落,用那双没有温度和感情眼睛注视切。
隐藏在黑暗中小狐狸,是天生冷血猎手。
滕璟看着云青岑去厨房接水,他轻声问:“你想继续住在这儿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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