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莱斯特不明所以，手悬在空中，眼睛专注
看着池晏，奇道：“为什
？”
池晏：“……”
这就是句俗话，你问
，问谁？
于是池晏咳嗽
两声，转移话题：“这个……纸币，就从这个月底开始实行吧。”
有纸币，池晏不需要到发工资时候给他们食物或者糖或者布，然后再去换他
池晏：“……”
笔划都跟池晏自己写没有任何区别，池晏也从这印刷体中意识到——他为什要手写？他可以活字印刷啊！而且只需要雕刻数字和符号，又不是印书，比手写方便多！
又犯次傻。
池晏站到克莱斯特背后，看着克莱斯特复制他字，觉得很新奇。
虽然以前就知道有人能模仿别人笔迹，但没想到高手就在他身边。
不信钱。
小块黑面包都能买条命。
“这是什？”克莱斯特指指左上角阿拉伯数字。
池晏写头也不抬，手已经有自己记忆，心二用也不会写出问题。
“数字，跟们平常用样，只是写起来更方便。”池晏顺便在张纸上写所有数字，下面对应他们现在用字符，让克莱斯特自己去边学习。
就连大写中文数字都跟池晏写模样，半点看不出生涩。
要不是池晏懒，不耐烦当老师，说不定克莱斯特学中文速度也能挺快。
经过整天抄写，克莱斯特学会两种计数写法，觉得池晏自己造“字”笔画很多，好处是不容易造假，不是照着写就能写出样子来，眼就能看出真伪。
“很好。”克莱斯特好不吝啬夸奖，他伸手揉揉池晏头发，“这次考虑很周全。”
池晏挥开克莱斯特手，小声嘀咕：“男人头，女人腰，都是不能随便乱摸！”
克莱斯特对中文大写见怪不怪，因为他以为这是池晏“自造字”，像是图腾，只有池晏自己看得懂。
写好“粮票”，就要给盐糖等等东西定价，最贵是棉被，然后是棉布，盐，接下去是糖和麻布，至于粮食，则有另外价，都不贵，比麻布便宜得多，只有藕骑绝尘，是最贵农作物。
克莱斯特看着池晏写中文，觉得池晏脑子似乎天生就好，这复杂图腾，每个细看都不样，他自己造自己用，竟然还能精准记得意思和绕口读音。
池晏发现克莱斯特不看阿拉伯数字，就盯着自己面前纸看，他抬抬手：“你想试试吗？”
克莱斯特也不推拒，等池晏站起来以后，他坐在书桌前，“复印”份池晏手写粮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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