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练习生们普遍都把舞蹈看得更重,唱歌排在后面,毕竟录音棚里唱歌,后期有百万修音,现场唱歌也不必挑战高难度。
跟练习生们不同,文宁是系统学过声乐,家里给他请过音乐老师,对教导,钢琴老师是另外请。
练习生们声音很大,文宁也就放心开始练习。
文宁开嗓开快,他闭着眼睛,旁若无人唱起来。
文宁能感觉到练习生们投射在他身上目光,那些目光很复杂,说怨恨也算不上,说好感又差有点远,于是文宁不多做纠结,跟上其他人脚步。
声乐不是器乐,器乐只要下苦功,不说飞冲天跟天才媲美,总能收到成效,但声乐就不同,每个人资质不,再加上练习时间长短不同,很难在短时间内看到效果。
文宁原本以为练习生学几年,不说多好听,总之唱歌是不会太难听。
结果——
“啊啊啊!啊!”
跟着崔敬贤进来文宁不知道练舞房里人对他抱有多大敌意,他也不知道自己存在在别人看来就是抢出道名额反派,他站在崔敬贤身边,接近米八个头,身材匀称,比例近乎完美,脸上还挂着示好微笑。
崔敬贤笑着说:“这位是新来练习生,以后你们就要在起训练。”
然后崔敬贤看眼文宁,文宁自介绍道:“姓文,叫文宁。”
练习生们无精打采,兴致缺缺地说:“欢迎。”
文宁自发自动地站到最后,他现在腿根还是很酸痛,但在可以忍受范围内,好在早上是不必练舞,练是声乐。
“啊~啊!啊——呀!”
文宁:“……”
声乐老师钱嘉禾似乎已经习惯学生们遇到高音就岔气,他张胖脸上挂着温柔笑,看起来跟没脾气似,说话声音又小又轻:“不要用嘴唱,要用呼吸,借用腰部力量。”
于是练习生们又开始新轮鬼哭狼嚎。
用腰唱歌这个概念太抽象,能不破音就已经是其中佼佼者。
他来时之所以能看到练习生们跳舞,是因为他们在利用休息时间复习昨天舞步。
这些练习生多是高中还没毕业,甚至初中都没读完就来到鼎华,后路已经被掐断,没有学历,跟家人也不够亲密,如果不能出道,不能红,那不止这多年努力白费,连去找个最普通工作都困难。
走这行就是在用自己青春去进行场豪赌。
但能赌赢,千个人里或许都没有个。
声乐教室就在舞蹈室隔壁,练习生们在崔敬贤走后就要离开舞蹈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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