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在宿舍吗?”文宁问。
江恒呼出口气:“嗯,在阳台抽烟。”
文宁:“你还抽烟啊?抽烟对身体不好,哥他们就不抽。”
江恒笑笑:“没瘾,压力大时候抽两支,你说就灭。”
文宁苦口婆心:“任何号称能消愁东西都不能碰,碰就会有依赖性,不管是烟还是酒。”
再说,他这样人,也不合适。
陆焕生闭上眼睛,揉揉晴明穴,然后自嘲地低笑声。
文宁在陆焕生房门外蹲好会儿,然后站起来,他拍拍自己脸颊,准备回房间练会儿舞,他担心在客厅练舞会吵到陆焕生,房间虽然没有客厅大,但空间也够。
刚回房间,文宁就接到江恒电话,他有些奇怪,这个时间江恒他们应该还在训练,怎会拿到手机?
他接起电话,江恒声音在听筒里响起,江恒:“你晚上请假?有私事还是身体不舒服?”
还是房里那股若有若无幽香。
关上那刹那,文宁捂住脸。
等文宁离开房间,陆焕生才放下勺子,他看着文宁关上房门,然后缓缓靠在椅背上。
陆焕生不是没有生过病,但他每次生病都不愿意有人照顾他,他痛恨软弱,更反感自己在别人勉强表现出软弱面。
他也抵触跟人有亲密关系。
江恒:“你准备睡吗?”
文宁得意道:“不睡,在房间里练会儿舞,跟你说,刚刚给哥煮白粥,煮特别好。”
江恒笑道:“你还会煮粥?”
文宁:“在网上查,点都不难,学会,以后不仅白
文宁:“哥生病,回来照顾他。”
江恒似乎松口气:“那你明天来不来公司?”
文宁想想:“不清楚,要看他明天情况怎样,要是没事就来公司。”
江恒在那边“嗯”声,过几秒后才说:“你晚饭后没回来,以为你生病,心里慌,训练不下去,就请假回宿舍给你打电话。”
文宁有些感动,他跟江恒认识还没有多久,对方就这关心他,别人是拍他马屁,还是真心想对他好,他还是能分辨出来,于是他情真意切地说:“谢谢。”
少年时期灰暗过往并没有因为时间而消失,反而像是发生在昨天。
陆焕生仰着头,看着天花板,然后又看看原本盛着白粥瓷碗。
文宁像是忽然闯入他世界里小鸟,睁着双天真眼睛,翅膀拍就来,他无知无畏,活泼又自由。
而他不能把文宁关在笼子里。
自由鸟,总有天会飞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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