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拍戏,文宁对音乐节更期待些。
陆焕生听见这个词,心里很柔软,也很平和:“像。”
文宁伸长手臂:“觉得们好像有个步骤做错。”
陆焕生:“嗯?”
文宁:“现在上药,马上又要去洗澡。”
陆焕生:“……”
会抑郁。”
陆焕生笑着问:“狗也会吃醋?”
文宁点点头:“大哥要是出去,身上有其它狗味道,它就疯,像是骂人样冲大哥叫,如果和二哥也这样,虽然它反应没有对大哥那激动,但也会很难过叫。”
陆焕生翻身,把文宁抱在怀里:“不去洗澡?”
文宁:“还是要洗……”
文宁坐起来,亲陆焕生口:“去浴室。”
陆焕生坐在床边,朝他笑:“要帮忙吗?”
文宁想想,觉得在浴室里,自己很难忍住不扑上去,但他也清楚再做下去,他明天去音乐节肯定发挥不好,所以为职业道德,还是算吧。
“自己可以。”文宁坚强地说。
第二天早上九点半飞机,飞到目地只需要个小时,他们会先去酒店放置行李,然后去场地彩排,彩排半个小时就够,因为他们只演唱深夜火光这首歌。
陆焕生把手放进被子里,文宁急促喘息声,他慌忙制止道:“不行,会疼!”
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,文宁都觉得疼。
陆焕生把手收回来:“有点肿,给你上药。”
文宁没有拒绝,他把被子掀开,脸朝下躺在床上,还很配合抬高屁股:“你轻点。”
陆焕生给他上药时候,文宁还在笑:“陆叔叔,你觉得们现在像不像老夫老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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