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没有手足之情。
“滚!”尤爸爸疯样掀翻桌子,“都给滚!
尤爸爸瞪大眼睛。
他不敢相信这是他妈说话。
大伯父也忽然说:“从小成绩就不好,上学时候天天带着同村男孩去欺负人,被开除以后还是妈给打掩护,告诉别人是为拿钱给老三读书。”
“还是妈有先见之明,老三就听不得这个,只要说起这个,要多少钱他都给。”
“本来嘛,他那儿子就快死,过继儿子,等他死儿子还要给他摔盆打幡,钱都给儿子也是应该,还是他赚。”
所有人都觉得室内光线变得惨白。
外头天已经暗下来,只有白炽灯光照射在每个人脸上。
凉薄,丑恶。
尤奶奶忽然说:“从以前就不喜欢老三。”
她脸上满是皱纹,面无表情,无悲无喜地自顾自地说着话:“明明在老大身上花费心思和钱最多,结果老大过得不如老三。”
带您去问问?”
大伯父哑。
他用这句话找尤爸爸要半辈子钱,现在被侄子拆穿。
“你……你颠倒黑白!”大伯父张脸涨得通红,喘着粗气,他左右看,抄起柜子上座灯就朝尤铭冲去,“今天就替你爸好好教育教育你!”
尤铭身体毕竟刚刚恢复,躲闪不及,正要用胳膊护着头时候,大伯父忽然跌倒在地上。
尤爸爸这下整个人都石化。
他以为他父母虽然偏心,但对他还是有感情。
他以为他兄弟虽然想从他身上图好处,但兄弟之情还是在。
结果切都是他臆想。
父母对儿子有爱,但不爱他。
“老三小时候就有自己主意,不像老大和老二听话。”
“媳妇也不是挑。”
“还不如没生这个儿子。”
“幸好老三能挣钱,老三儿子又是个病秧子,看就活不久,等大孙子过继过去,老三钱到时候都是大孙子。”
“最好大孙子过去,老三儿子就死,死最好,免得到时候还跟大孙子争财产。”
座灯电线缠绕着他脖子,不知道为什,那电线就跟有生命样,他越是挣扎,缠得就越紧,他脸由红变青,被勒得舌头都吐出来。
大伯母吓跳,连忙冲过去帮忙,想要解开电线。
结果大伯母手也被缠上,看上去就像是大伯母要掐死她丈夫样。
大堂兄也跑过去,这下可好,家三口缠在起。
明明没有多长电线,却把家三口缠得又紧又密,身体以种奇怪姿势扭曲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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