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你别生气,给你写检讨,只要你愿意,写到你满意为止。”他最讨厌写字,八百字作文每次加题目和标点凑到标记线那里他就会停笔,个字都不愿意多写。
“不必。”简岷真拿少年没办法,骂不得凶不得。
见对方仍是冷淡模样,油盐不进,张景正色道:“哥哥,真知错,写检讨不是敷衍你,也不是为蒙蔽你,自愿写是知道自己错在哪儿,和你保证,以后没你允许滴酒不沾,不会阳奉阴违。”他语
“不是。”两个字掷地有声,“从来没觉得你是麻烦,不管你是凌晨来这里,还是喝醉让照顾,都不在意。”
张景心跳加速,他盯着简岷侧脸,问:“为什不会生气?明明那过分。”
简岷未开口,少年不懂,只有和他在起,他才会觉得轻松,所以他怎会嫌少年麻烦,怎舍得对他过分苛责。
张景也不介意,他更加凑近简岷,小声问:“那你生气是在担心吗?”
简岷转过头,发现少年都快趴在他肩头,可没有推开他。
张景局促地揪着衣角,小心观察简岷脸色,自他醒酒匆匆从楼上赶下来,简岷完全没有搭理他意思。
对方双腿交叠,坐在沙发上,不紧不慢地翻阅着今天报纸。
第二次偷喝酒,还跑到别人家里撒酒疯,想想实在是太过分,难怪简岷会生气。
“哥、哥哥,对不起……”张景凑到简岷身边,去拉他衣袖。
简岷神情冷淡,没有半点反应。
他神情严肃,冷冷地说道:“景景,坐直,事情还没解决。”
少年向会顺杆爬,上秒还在真心实意难过,此刻发现他没生气瞬间从刚才情绪里剥离,没准儿还会委委屈屈说他凶。
偏偏他见不得少年伤心,连生气都没法儿坚持,总让他找到空子。
简岷表情很凶,只是张景却不觉得害怕,对方生气不是嫌弃他,而是担心他。
张景坐直身子,乖乖地看他,眼里哪儿还有刚才小心翼翼和试探,反而带着丝笑意。
张景当真慌,连忙道歉:“哥哥,对不起!知道错。”
简岷缓缓开口,声音冷淡:“哪里错?”
“不该而再再而三地给你添麻烦,不听话,你给录指纹不是让喝醉酒跑来撒酒疯,而且喝醉还很难缠!以后不会。”张景语无伦次。
简岷闻言好看眉头都打结,他将报纸叠好放到桌子上,不轻不重地反问:“你认为在为这些生气?”
张景水亮眼睛里带着试探,“不,不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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