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队、二队还是青训营,这群孩子总能轻易调动他情绪。
还真像极个老妈子。
他笑笑,伸手打开冰箱,将早就看好牛奶给拿出来,顺着吧台上五个玻璃杯倒进去。
王六六哀嚎声:“成年都不能喝酒吗!”
“能。”老汪点头,“明天你给拿个金锅回来,用奖杯给你装酒喝。”
谢天却有些愣愣,“那这酒……不能喝吧。”明天还要打比赛呢,队宿醉鬼可怎办?
汪丛明:“本来就不是给你们喝。”
恰好老夏推门进来,他将杯子递过去,“没加多少料,度数不高。”
夏祖挑眉接过,“怎突然调酒?”
汪丛明又给自己调杯,然后拿出五个玻璃杯字排开。
台里面看去。
这是间套房,专门订下来为他们这几天训练用,酒水应俱全,他扫两眼,拿几支酒瓶和调酒器。
余究眼神过来,“小汪打算调酒?”
六六原本还在哀嚎被贾成捷足登先,闻言音量下拔高,猛转过头眼睛都亮:“今天赖着不走!”
“滚蛋!不会让你们喝。”老汪瞪他,手下动作却不含糊,酒液流动中,银匙和器具发出清脆撞击声。
王六六:“……没钱进医院。”
贺晚下笑开,落下
贺晚已经将贾成队服给他,六六忙不迭地再度双手奉上。
“提前庆祝。”
庆祝什呢?他也不知道,能不能拿奖他也不清楚,只是看到这群平均年龄二十岁孩子起围在沙发上,在灯光下笑着商量什表情画上去最帅气,突然就觉得这日子过真是舒坦,就手痒得想要调两杯酒喝喝。
哪怕回去之后又有堆事等他做,拉赞助、比赛、为这群少爷定队服、安排营养餐、监督宣传运营、回答无良媒体些丧心病狂问题……
他不在SUN,不上场打比赛,也不像夏祖样跟他们起训练,可偏偏又确存在于SUN每个角落。
谢天有些迷糊,“汪哥会调酒?”
汪丛明:“你汪哥什不会?要不是怕你们这群崽子找不到人带,早回上海开酒吧去。”
贾成等着贺晚完工,边等边说:“你现在回去开也行。”然后转向谢天,“老汪调酒很有手,去年世界赛结束当晚,他杯酒灌倒你余神。”
余究酒量很好,轻易不会醉,当时汪丛明也是看他发疯实在有些眼酸,索性给他调杯烈酒,喝完疯完趁早睡觉。
贺晚手下顿,抬头看眼余究,这人却只是笑着,催他快点画完回去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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