颁奖台上那个吻触即散,他甚至都没有好好地尝尝小队长嘴里味道。
可是现在能好好尝,却又是满嘴酒味,不冲鼻、可也不怎香甜。
绝对比不上总是含着糖小队长嘴巴里清甜。
于是他便发狠劲,潜意识觉得这人口腔里定是甜,为那丝甜味儿,不着章法地去他嘴里探。
直到搅得两人都气喘吁吁,唇边水光潋滟,而余究倒在他身上,用来给他擦脸毛巾也扔到边地上时候,贺晚抱着身上那人,手顺着衣摆滑进去,很轻地说句:“反悔。”
老汪当时激动地都快跳脱衣舞,余究随手抄起件队服给他砸过去,然后转脸带着贺晚回房。
他喝很多酒。
两年,这是阔别两年才拿回来四排金奖,容不得他不激动。
灯火迷离之间,贺晚觉得自己看什都是朦朦胧胧,恰好那时候小队长拧个热毛巾走过来,边给他擦脸边嘟囔:“怎喝这多哦,伤身体啊小哥哥。”
他那时肯定是被酒精腐蚀大脑,闻言竟直接伸出胳膊圈住人脖子,带着余究往下。
宿醉之后是头疼,疼得要死那种。
拿下金奖庆功宴自然是盛大,整个战队都趋于疯狂,就连谢天都仗着现在在国外偷偷摸摸喝好多酒。
可是贺晚睡到下午醒来,脑袋有片刻恍惚,紧接着便像是被火烧般,脸上噌声染红,并且层层加深。
良久,他从喉咙里憋出声:“操!”
他掀开被子起床,脚碰到地毯那瞬间,腿下向下跌去,整个下半身都软绵绵点力气没有,直接瘫坐在地毯上。
余究:“?”
贺晚绽开个笑:“不要等你生日。”
……
“日!”
贺晚蹲在花洒下,颇觉羞耻地去清理身后,结
眼睛对视好瞬,明明已经迷糊到什都看不清,可是贺晚却从对方眼睛里看到自己。
脸色酡红,衬得肤色更加白皙。
那是醉酒后样子,勾人得很。
然后贺晚躺在床上,抬下头,对上他眼睛,小声嘟囔着:“没亲够。”
到底是什没亲够呢,他觉得是白天。
腰酸、腿酸,身上每块都跟被人拆散然后重新拼起来样。
他深吸口气,告诉自己你选人,你活该受着,杀还得再找个,划不来。
好不容易缓过神来之后,贺晚抓条内裤套上就几乎全裸着进浴室。
水流从头顶往下落,打湿睫毛,他才让自己回忆下昨晚究竟发生什。
小队长就他妈是个骗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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