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比赛这多年,上场不是互相嘲讽就是各种问候,就连场下见个面也能挑眼睛跟对方说:“爸爸来。”
这还真是他第次碰到这……可爱?
啊呸,幼稚职业选手。
花眠咂舌,半晌吼间溢出个笑,“记得你。”
花眠:“当初打训练赛时候,也是你护着你队长怼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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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边余究和贺晚在十万米高空秀着恩爱,这边汪丛明打开门看见花眠,做好再被怼顿准备。
“余究那狗逼跑?”花眠开门问。
汪丛明脸色死寂:“跑。”指指门边两个外设包,“这都丢下来。”
“牛批啊。”花眠脚尖微动,就要踢那只纯黑外设包。
说:“不用害羞,也在想你。”
贺晚句话给他憋回去。
他刚刚……确是在想小队长。
不过也只限于万眼睛治疗过程中出问题怎办,结果听见这人半开着玩笑般说句情话,他便连反驳都忘,耳尖开始发烫。
余究笑意更深,看着那处柔软染上变化,笑着凑近,在他耳边吹口气,“所以你刚刚确是在想?”
谢天脸上白白,刚想说那时候不是怼,头顶就有道很轻力度袭来。
花眠揉揉他头发,笑开:“挺好,比赛打也不错,什时候不想跟余
他跟余究好歹起打很多次比赛,知道那是他,结果脚尖还没碰到布料,先步碰到个柔软物体。
他错愕瞪大眼,便见谢天瞪着双兔子般圆眼睛,蹲在地上,手背抵住他鞋子,“不准你踢队长东西!”
屋内几个人早就笑翻,花眠看看他们又看看谢天,最后蹲下来跟他对视。
谢天以为他还要动余究东西,紧紧地抱着那只黑色包,又转手将贺晚探过来塞到身后藏住,动作笨拙地像只企鹅,可从始至终那双兔子似眼睛就没离开过花眠。
花眠几乎看呆。
贺晚闷着头,没想否认,可是突然阵暖风自柔软地方袭来,不由就浑身都颤栗瑟缩下。
他猛地下扭过头,看见小队长带着笑意眼睛和几乎就要凑上来唇,想也没想抽份杂志挡在两人中间,色厉内荏道:“滚蛋!嘴口水,别想着亲!”
余究怔,动作生生停住,转眼却从善如流地吻吻贺晚指尖,“都擦干净,而且也吃过你口水。”
抬眼那刻,看见蓝天白云背景下,贺晚羞红耳尖和微微蜷缩手指,小队长心情好不像话。
这是撩到个多稀有大宝贝啊,怎能这可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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