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面还有排房子,以前只有间能用,其他间都没有钥匙,大家都挤着住,后来邵嘉他们把里面墙都打通,现在可敞亮,会等邵嘉把钥匙送来领你看看。”盛晓博说。
没有钥匙就把墙打通什强盗逻辑……万是承重墙岂不是要完蛋。
不过他们住这久应该是没事吧。
点头,“嗯,不对,你不是说这里以前是个弹棉花厂子吗?怎和教室差不多?”
刚才看入迷,不小心摸把窗户上铁栏杆,拍拍手,满手心黄褐色铁锈,拿出邵嘉眼镜布用干净那面又擦擦手。
盛晓博说这是个破补习班,开始是没太放在心上,到底怎个破法,心里也没个概念。
等到那儿时候才发现很认同他。
晓博不是个喜欢在描述无生命事物上夸张人,是真。
这地方真很破。
入眼是破旧工厂大门,两扇说不清到底是铁红色还是砖青色铁大门,门质地倒是很高也很厚实,但是年岁已久,外面被腐蚀铁锈像是结痂已久丑陋伤口,摸把就掉层碎漆,有种以前看港仔片儿时扔尸体最多乱葬码头既视感。
盛晓博笑着打个嗝,“嗨呀,很多年,前两年这边办个小学,就这间教室,年级到六年级全都在个屋,还共就俩老师,后来学校又倒闭,就闲置。”
“嗯。”共也就两排破旧房屋,能用两间也挺不错。
地方不怎样,绿化倒是看起来不错,到处都是人也无法环抱过来老槐树,空气不错,就是天太热,有树也异常燥热。
门前有个自来水管,下面砌个石灰水池,有点儿热便趴过去洗把脸,结果发现水管里流出来水都是温热,不甘心又洗会儿水才变凉。
盛晓博蹲在门口玩手机,从裤兜里掏出邵嘉眼镜布仔细洗
这俩门是大敞,被几块砖还有石墩子堵在墙那里无法关闭,几个石墩子挺干净,正好还在树下大片阴凉里,估计他们平时下课会在这里打牌。
盛晓博说这大门已经很多年没关上,现在也没人敢动它,怕开关,它就掉,反正里面房子也很破,没人会想来这里偷东西。
点点头往里走。
破工厂里地势很低,很明显感觉自己在下坡,然后走到排破旧房子面前,透过窗看到里面摆放桌椅什还挺齐全,讲台黑板什都有。
门倒是木质,刷着蓝色油漆,也是掉斑驳片,锁眼处上着把大锁,挺新,崭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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