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从货车上下来时候邵嘉怀里抱个快递盒子,里面装就像是鞋,估计直接从里面抽出来。
如果店家是送双袜子呢。
要拿袜子让来擦嘴吗。
看表情要变,盛晓博起身悄悄扯袖子,“扬儿,那东西是新,干净,你不擦给,用。”
盛晓博就是个老妈子命,谁有矛盾和摩擦,他都恨不得全往自己身上揽。
说,“谢谢你这个,洗干净。”
邵嘉下意识想伸手接,结果又把手缩回去,“不要。”
“……”
讲真,好像这是第次被人嫌弃。
邵嘉腿很长,没脱鞋把脚丫子搭在床尾自带铁架上,上半身倚着后面被子,姿势惬意很,他说,“这布是买鞋送,你留着擦鞋吧。”
盛晓博不抽烟是知道,可是想买烟又他妈得借钱。
“还是回家趟吧。”无聊砸下床,下面垫子铺未免也太薄,指关节砸下去竟然弄破皮。
盛晓博瞪大眼睛,“不是吧?难道你不是刚回来?”
对面邵嘉终于有反应,往这边看眼。
他眼神里隐含不少情绪,看不太懂,唯能感受到就是,如果敢马上又折腾着回去,他会想揍。
擦鞋布被盛晓博拿走,余光看到邵嘉似乎笑,并不明显表情里还带着轻蔑。
感觉洗干净擦鞋布往树杈上小心翼翼晾自己是个煞笔。
其实换个人这样做都不会这生气,擦就擦还得真心实意谢谢人家伸出援手,可对方是邵嘉。
没办法忽略这个人对若有似无影响,甚至丝毫波动都能让本来毫无涟漪内心泛起滔天怒火。
大概是最近太憋屈,做什都忍着,想什
操。
竟然是擦鞋。
幸好没用它擦嘴,本来是怕他嫌擦嘴恶心。
怪不得布料这糙。
妈,做那像眼镜布,邵嘉定知道是误会,却从头到尾都没告诉。
“是刚回来,再想想吧。”蹭下起身出门。
外面天真热,现在大概是下午四点多,太阳却还是大像是快要砸到地面上来,树荫印在墙上,半热半温热。
看到邵嘉眼镜布搭在树杈上动不动,夏日里白天没有丝风,晒它快要干巴起来。
他总瞧不惯,不会是因为用眼镜布没还吧。
用别人眼镜布擦手这事儿自己只是想想都觉得自己很过分,走上前把眼镜布拿下来握在手里布料都是热,进屋想扔给邵嘉,又觉得没熟到那个份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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