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大声咳嗽,咳得嗓子都有点疼,连前面人都纷纷回头,贺南鸢这才嫌吵般看过来。
“其实……祖籍也不是海城。爷爷是潭市人,严格算起来,是潭市。”尽可能地与贺南鸢痛恨海城撇清关系。
贺南鸢看会儿,没明白要表达意思,视线转开,用在清晨显得格外清冷嗓音道:“然后呢?”
“你别看从小长在海城,但特别看不惯那边风气。初中就经常跟那些眼睛长在头顶,品行堪忧海城二代们打架,后来把惹火,把火把他们教学楼都给烧,爸就把送这儿来。”话说多,逐渐有点气力不济,肺都开始疼,“但是可喜欢这儿,这儿人多有意思,是吧?各个都是人才。以后……以后打算留在这儿,拓展下家业务……把这里发展成、成山南分部。”
“不仅如此,还……还要建设厝岩崧,让你们层禄人同富起来……不对,什你们们,大家家人,以后、以后定要让咱们层禄人富起来!”
意思,下嘴重。”说是这说,米夏脸上却丝毫不见愧疚。
贺南鸢摊开手,只见掌心处有点微红。
“你故意。”他舔舔唇角伤口,眉心因刺痛蹙起。
“给你留点纪念,记得想。”米夏大方承认,拖着行李,边倒退边冲贺南鸢飞吻,“走,再见!”】
心里好不得劲啊。
贺南鸢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,始终没有回应,光让个人在那儿唱独角戏。
跑完操,群人涌向教室。贺南鸢不小心鞋带松,半路停下系鞋带。等在他边上,叉腰猛喘气。
“你倒是……倒是说句话啊?”
他垂着脑袋,长发落到边,露出截光滑后颈。
盯着看会儿,双手背到身后,握
揪着心口衣服,盯着前方贺南鸢背影,从起床开始就弥漫在心头苦涩后劲十足,完全没有褪去迹象。
怪不得莫雅说没见过贺南鸢爸爸,原来是个始乱终弃渣男,竟然还是海城。米大友跟贺南鸢他爸比,突然就没那差劲。毕竟米大友虽然在妈死后另娶别人,但在妈活着时候,也算是心意。
“米夏,你再跑慢点都去别人班,能不能把腿迈开,回到你该在位置?”王芳站在操场边缘,见从中间位置落到最后,忍不住怒斥出声。
“好……”懒洋洋应道,意思意思提点速度。
跑到贺南鸢边上,瞥他眼,清清嗓子。他毫无反应,自顾自跑操,没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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