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?竟然能拿第三?还以为拿不到奖呢。
“第三,是第三!!”班长李吾驷从裁判那儿确认名次,边跑边叫着朝们过来。
真是第三!
个本没有抱多大希望比赛得奖,要比个早就胜券在握比赛得奖,来得更让人心潮澎湃。不知道别人是不是,反正是。
尽管不是第,但那瞬间心中仍然充满着获奖喜悦。回过神时候,已经把抱住贺南鸢,不停在他耳边喊“们是第三,们是季军”,甚至……只手还在捏他后颈。
边个,贺南鸢替做着热敷,不时滚动水瓶,按揉肌肉,不会儿,团结肌肉就舒展开来,停止痉挛。
“还疼吗?”拿开矿泉水瓶,他拿手揉揉小腿肚。
瞬间抽回腿从地上站起来,原地跑两步。
“好,不疼。”感觉身体里充满力量,甚至想要绕操场跑两圈冷静下。
“预备……跑!”
冲他竖起大拇指。
中午本来还想再练练两人三足,但贺南鸢说下午还有接力跑,不宜过多消耗体力,就没练。
到下午时,先比接力,虽然大家都尽力,但很遗憾没有得到任何名次。
可能是两场比赛消耗太大,在比两人三足前,小腿开始严重抽筋。
肌肉硬得跟石头样,坐在草地上大力揉搓着,想将它们揉开,急疼之下眼泪都要出来。
贺南鸢没有回抱,但也没有推开,想他多少应该是有些诧异。诧异突然对他做出这样过密行为。
心情从激动到惶恐,烫手似拿开手,正要退开,更多人涌向们。郭家轩大笑着将们两个把搂住,
犹如练习过那几次样,同贺南鸢绑着脚腕,他勾着肩,揽着他腰,在声枪响后冲出起点。
“左右!左右!左右!”口号越喊越响,嗓子都有些沙哑,最后越过终点时,都不能说是“喊”,完全是在“吼”。
肺部胀痛着,往前个趔趄,有点刹不住脚,还好贺南鸢用身体挡住,才没让摔个狗吃屎。
“第几名?”抓住他胳膊,抬头问道。
他喘息着,看向裁判所在:“应该是……第三。”
“你怎样?”贺南鸢蹲下查看情况。
咬着唇,摇摇头。
“要弃赛吗?”他又问。
瞪着他:“要弃赛你弃,今天就是爬也要爬到终点!”
“热水来热水来!”方晓烈拿着装着热水两只矿泉水瓶挤过来,刚要去接,贺南鸢先步,将矿泉水瓶握在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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