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屈手指,觉得痒,差不多……跟他给涂药时候样痒。
砍柴。
挑水。
“你从小做这些,你就能像样。”他说着,收回笔。
下收回手,用力握握拳,觉得不解痒,又偷偷往裤子上蹭两下。
他要笑不笑,好像说多不切实际话。
“嗯,真招待你。”不明白这有什好笑,招待他又不用多少钱,“带你游遍海城,时间够话,咱们再去海城周边玩玩。”
贺南鸢只是笑,笑得也跟着开始笑,整个人莫名其妙。
“笑屁啊!”招黑虎掏心,抓他肚子。
他闪避不急,被直击腹部,人立马就不行,脸埋进臂弯间,双肩不住抖动,忍笑忍得很辛苦。
家,能回家总是很高兴。”
贺南鸢垂下眼眸,不知在想些什。
“你们寒假也是回去吧?你们那儿过春节吗?”飞快转移话题。
“们回去,但不过春节。”贺南鸢跟解释,他们层禄并没有过春节概念,对他们来说,鹿王诞辰是年中最大节日,在每年春季,沧澜雪山冰雪消融时节。
“那你们来中,这几年不是都过不节?”毕竟春天时候寒假早就结束。
高中生日常,除学习还是学习,日复日,十数年苦读,只是为能有朝日金榜题名。任何影响达成这目标事都是不被允许,或者说,是要极力避免。
临近期末,个寻常周末,跟郭家轩傍晚时候坐郭锐车回学校。进门,
因为直在笑关系,他肚子不是软,绷紧,可以摸到硬硬肌肉。
“你们层禄是有健身房吗?你这身材是怎练出来?”又捏捏自己肚子,两相对比之下,越发觉得他夸张。
贺南鸢侧过脸,只露出双浓墨重彩眼睛。
爬山。
他用自动铅笔在掌心缓缓写下两个字。
“这个节对来说没什意义,在哪儿都样。”贺南鸢说完,埋头继续写作业。
他舅舅身为言官,估计鹿王诞辰那天是最忙,顾不到他什。在层禄,家家那天最热闹,而只有他,是最孤单,连唯亲人都没办法陪在他身边。
想到这,抿抿唇,凑到他耳边小声问道:“你……寒假时候要不要来家玩?招待你啊。”
这次回去,本来就打算把郭家轩也带上,他们家照顾这久,礼尚往来下也是应该,那再加个贺南鸢,不过就是多个人多双筷子事,不算麻烦。
贺南鸢偏偏头:“你招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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