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将棒棒糖含进嘴里,拍拍他肩:“放心吧,个借读生,他们能拿怎样?”
晚上趁贺南鸢去洗澡,跑到阳台上冒着寒风给米大友打通电话。自从初中犯事,米大友就扣下所有钱,包括但不限于从小到大压岁钱和妈留给些存款。让他从扣下钱里拨出几万来,想办法给到中校长。
“好你个小兔崽子,以为你学好,想不到你丫现在犯罪升级啊?成绩事是你塞钱能塞好吗?”米大友还没听说完就顿抢白,“再说你个借读生,学籍都不在中你给中校长塞钱有屁用啊?”
本来就被风吹得头疼,听他这话,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:“你有病啊,谁跟你说是为成绩给校长塞钱?敢送他敢收吗?”
“那你什意思?”
面对突然出现在眼前可乐味棒棒糖,他过两秒才反应过来,抬头看向。
“谢谢。”他收下棒棒糖,拆开包装,当着面将它塞进嘴里。
然后就被酸到。
“他们真打算开除你?”问。
吃又吃不下,丢又不好丢,贺南鸢只得将棒棒糖拿在手里。
,就有义务看顾好你们。”
“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“你们都伤成这样,那些人家长怎还有脸上门讨说法?”冷不丁插进两人对话。
贺南鸢与左勇齐齐看过来,都愣下。
“他们……伤得更重。”左勇好像这才反应过来寝室里不止他们两个,挠挠头道,“最轻骨裂。”
把贺南鸢事跟他说下,着重点明贺南鸢是结对子对象,成绩能够提升这快,对方功不可没。
“他现在出
“说是最后决定明天下,今晚还要再讨论讨论。”
那就好,还没正式下文件,切还有挽回余地。
“校长这是怂。”夹着嘴里棒棒糖,就跟夹着支烟样,“得逼逼他。”
贺南鸢看着,好像已经猜到要做什,或者也没猜到,只是觉得可能要有所行动。
“米夏,你不要乱来。”他认真地,眼里不含丝笑意地说道。
含着棒棒糖动作静止瞬:“……那确实下手有点重。”
这个就不太好办。
被打岔,左勇也吵不下去,对着贺南鸢说两句层禄话,转身离开们寝室。
他走后,贺南鸢从柜子上拿本《古文观止》翻看起来,但三分钟,连页都没看完。
知道他内心并不若表面上看起来这平静,从抽屉里拿根棒棒糖,递到他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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