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南鸢停下脚步,半侧过身,问:“……什问题?”
也停下来,手闷在手套里,冷是不冷,热得出汗。
“嗯,他……他是个夏人。”
还是海城。
还是个男。
“就三点钟方向那座山啊,他旁边有个兔耳萝莉……”
“……还兔耳萝莉,你在瞎掰吧?”
“你可以说它是瞎掰,但更愿意称它为——艺术细菌。”
在不懈努力下,贺南鸢唇角终于勾起点弧度,显出些微笑意。
左勇打个喷嚏,懒得再跟掰扯:“好冷,们要不回吧?”
还在你面前——
过去心不可得……现在心不可得:出自《金刚经》,意思就是没有永恒,不要执著。留不住过去,控制不住未来,现在更是虚幻难以抓住。人要正视自己妄念执着,认清万事“不可得”,便也就超然物外。
从巴兹海回来,由于查塔车不太擅长爬坡,他将们送到最底下就和左勇道走。
同贺南鸢下车,两个人慢慢往上爬。来回间,太阳逐渐往西而去,不再耀眼热烈,照在地面上,是暖暖金色。
两道影子斜斜地倒映在灰白色水泥路上,因为与贺南鸢步调并不致,导致它们也会儿交融,会儿错开。
“贺南鸢,如果……说如果……”戴着手套关系,完全不怕冷,两只手都露在外头,“当初莫雅要跟你告白,你说因为你有半夏人血统,她父母不会同意你们在起。”低着头,脚下追赶着贺南鸢影子,踩个准。
“那如果,有个人,不在乎你是夏人还是层禄人,也完全搞得定父母,又努力又上进,长得不错,还能让你开心。就这个人,想跟你在起,除有个小小问题,其它都没问题……你,你会不会考虑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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