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南鸢微微后仰着脑袋,痛嘶声:“算,算!松开,到底谁是狗?”
怕他被弄伤,很快松口,但人仍旧骑在他背上不下来。
“都是狗!”怕吵醒别人,压着声音,贴在贺南鸢耳朵学两声狗叫。
在研究院待快个小时贺南鸢才回去,送他到门口时候特地往二楼柏胤房间看眼,门窗紧闭着,里头黑漆漆什也看不出来,对方该是还没回来。
层禄族民俗研究院,听名字好像很官方,其实是个民办非盈利组织。院长是山南大学民俗系系主任葛苍穹,生致力于层禄族民俗研究与旅游发展,发表过众多期刊论文,也撰写过不少专著。严初文是他目前在带唯名博士生,虽然是学生,但比导师还狂热,几乎年三百六十五天,三百五十天都待在厝岩崧搞研究。
没有。这话又不能当饭吃,有病啊天天跟人说?”
贺南鸢松开齿尖,重新将唇贴上肌肤,尽管句话没有,但看来还是比较满意这个回答。
“那你呢?”瓮声瓮气地问他,“你说喜欢,算不算话?”
他直起身,将唇贴在耳边,似乎是笑下:“不算。”
怔,随即大怒。
昨天有点晚,搬进研究院时候严初文已经睡下,就没打招呼。今天醒来,柏胤特地将拎到严初文面前做个简单介绍,搬过来理由,只说庙里住贺南鸢个外人就够让人嚼舌根,他怕住久那些层禄族老僵尸又要说三道四。
这个理由很好地取信严初文,这位年轻民俗学者不仅热情地带参观研究院上下,还给分享他跟他导师直在推进些项目。
“你知道他们这边有温泉吧?们和z.府其实直想要推进层禄族旅游项目,将这里打造成个风景优美、老少皆宜旅游景区。可因为种种原因,这些年始终没谈下来。”说罢,严初文叹口气。
“为什谈不下来?”
“和信仰有些关系。”严初文扶扶眼镜,道,“他们认为沧澜雪山上切,水、草、石头,都是山君赋予。他们可以为生
“操,你有胆再说遍?”
他转身就要逃,从后头跳上他背,胳膊死死勒住他脖子。
“不算。”他笑着又说遍,反手够领子,想将从背上掀下来。
牢牢扒着他,两只脚像剪刀样钳住他腰,口咬在他戴着耳环那只耳朵上。
拉扯着那枚金色耳环,含糊着声音,语带警告地又问遍:“再给你次机会,算不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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