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也不是那陌生,毕竟这些天来,他已经快把他新神态,喜好,语癖都给记住。
沈卓愤愤指着颜昭:“……你!”这小子和元庭结婚就是为利益,凭什来指责他?而且因为他,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笑话自己!
颜昭指着自己,眼中故意显露出无辜神色,心里
他磨磨牙,又瞥眼地上茶盏碎片,那片片青瓷棱角锋利,反射出白光,地毯上蒸腾着氤氲白气,茶水透明,茶渣如冬日枯叶。
那他妈可是滚水啊?!
还好他狗血电视剧看得多,知道这种家族纷争般都以某方怒摔杯子结束,不然沈元庭不被砸到流血,也得被茶水烫伤!
再看始作俑者,已呆若木鸡,不知道是在反省自己,还是被纯洁热烈社会主义兄弟情给刺激到。
“伯父,原本不该管你们父子间事,但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?!”颜昭站起身,质问道。
点青涩,却又甜美气味。
他清醒过来,发现自己下巴正悬在颜昭肩膀上方,手挨在他背脊附近,隔着层薄薄毛衣,似乎能感觉到衣服下身躯有多清瘦。
颜昭只手按在他后腰上,另只则紧紧抓住他手臂,人和人相触实感,让他不至于再度沉入孤无人深海。
颜昭呼出口气,声音残留着庆幸:“还好你没受伤。”
——“庭庭,还好你没受伤。”
他妈在他度过熊孩子年龄后就再没打过他,更别说掷茶杯。照理说豪门家族应该更注重素质教育,怎沈父和个狂躁症患者样?
“你既然知道不该管,那就不要管!”沈卓在扔出茶杯时已有后悔,可现在被个小辈训斥,哪里下得台,只得嘴硬。
“不管,还有谁能管?!”颜昭反问,难道指望他后妈来给他说好话吗?所以说小白菜地里黄没妈孩子像根草!
为加强自己气势,他忆及自己身份,腆着脸道,“你把……爱人砸成傻子,你拿什赔?”
沈元庭抬起眼,望着他侧脸。青年面庞分明如此熟悉,神情却是陌生。
那瞬间,心脏好像停跳下,浑身血液都凝固,不再前行。
沈元庭瞳孔骤缩,猛地推开他,见他拧起眉头又惊又委屈地望着自己,种奇妙,像是橘子汽水气泡破裂感觉腾起。
他手指动动,又攥紧成拳,指节泛白,指甲陷在掌心中,掐出道月牙般痕迹。
为什,是你?
颜昭想:为什好心好意保你狗头,你推开时候却这用劲,好像轻薄你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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