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元庭餍足地抚摸掌下的每一寸肌肤,心底是一片满足和惬意。
沈元庭忽然说:“我第一次见你,觉得你肯定没安好心。”
颜昭愣了一下,想起那个下雨的夜晚,他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垃圾桶旁乱转,找旺仔找到快要崩溃。
他故意去掐沈元庭的脸:“我找你儿子找到半夜三点多,你还对我冷脸,你有没有良心啊?”
沈元庭:“你当时还踢我,我觉得你可能是被雨泡得脑子出问题了。”
床榻一沉,沈元庭坐到他身边,摸他的脸:“胃还受得了吗?我去帮你叫解酒汤?”
“不用。”颜昭蹭了蹭他的手,像只温顺的猫,“我就是有点累。”
沈元庭躺在他身旁,将他搂进怀里,颜昭的嘴唇贴住他的喉结,感到对方那处突起的软骨在滚动。
颜昭低笑了两声,含住那处,细细亲吻。
沈元庭按住他的腰,一个翻身,将他压在身下。
意的掌声和口哨响起,二人分开,可手还紧紧握着彼此。
……
都是朋友,婚宴上也没那么拘谨,酒杯碰撞的清脆响声与调侃的笑声不断。
盛忻捧着酒杯,嫉妒道:“我当年,是真的觉得老沈会注孤生,结果你他妈居然是我们大院里最早结婚的那个……”
沈元庭:“你可以争取成为最晚结婚的那个。”
“……”颜昭手下力道加重,“你想重温一下痛感是不是?”
沈元庭对他笑,抱紧他:“你当时傻乎乎的,诈一下就露尾巴了。”
颜昭有些羞窘,和沈元庭在一起没几天就掉马了,他影帝的
他看他闪着狡黠和得意的黑眸,喉咙发紧,低头,吻住他的嘴唇。
这是沈元庭最粗,bao的一次,像是丧失了所有的理智,仅凭着兽性和本能将爱人占有,他不听颜昭的哭诉,将他欺负到满面潮红。
来了好几次,颜昭低低喘着,手撑在镜面上,睫毛上挂着泪珠。
镜子倒映出的画面让他小腹发酸,羞耻感和好奇心几乎让他的五感保持在最敏感的状态。身后的人好像拥有无穷的精力,颜昭被沈元庭弄得无力反抗,只能任由他做出一些更过分的行为。
结束后,颜昭感觉全身都散架了,每一块骨头都酥得一碰就散,他静静躺在床上,谴责地盯着男人。
盛忻:“……”
应鸿羽:“……”
颜昭:“……婚礼上就别讽刺别人了!”
吵吵嚷嚷的酒席一直持续到月上柳梢头,送走了客人,颜昭和沈元庭回到酒店的套房里。
喝的酒度数极低,颜昭还是稍微有点醉了,他迷迷糊糊扯松了领带,解开衬衫的前两颗扣子,趴在床上发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