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相继上前将香插入香炉。
“节哀顺变,老爷子没,你更要保重身体啊。”桑正白握住施家长子手,说几句劝慰话。
施家众直系披麻戴孝,不论真情假意,至少看上去都挺伤心。
安静站在桑正白后侧,想象自己是只被他牵在身后狗——只要乖巧地听主人安排就够,别都和没关系。
不动声色地看向施家直系队伍末尾,从刚才开始,就能感觉到道阴森视线纠缠着不放,明目张胆地用眼睛剐着皮肉,非常不爽。
披着白麻衣,头上扎着白布年轻男人直直迎向目光。浓黑眉毛与厚嘴唇同照片上施老爷子简直模样,看就知道是家。原本还算英俊面貌,被额角延伸到颧骨道长疤破坏殆尽,让他显出几分狰狞。
哦,原来是施皓啊。就想,谁这恨。
无惧于对方阴鸷眼神,藏在桑正白身后,在施老爷子巨大遗像前,对他孙子无声吐出三个字。
“狗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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