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等下。”
路过时,他匆匆说句话就蹲到阳台上翻找起来。没会儿,手里拿着卷钢丝模样东西又回厨房。
站起身,也跟过去。
厨房面积小,纪晨风在里头,严善华就必须出来。
“老房子,下水道太窄,天到晚堵。”见来,她主动让开位置,讪笑着同解释。
总觉得……身体是不是记住那晚感觉,有点食髓知味?现在和他独处,整个人就会莫名其妙地躁动起来。
廉价香味、粗糙手掌、相同性别,无论是单独还是组合在起,除厌恶,心里再没有别想法。可如果前提加上“纪晨风”这个选项,所有切就会变成让人晕头转向催情剂。
虽然穿得不是紧身裤,但如果此时此刻站起来,定会被发现吧——发现自说自话就顶起帐篷。
本来是想捉弄他,可似乎最后尴尬只有。
往后退开,清清嗓子道:“给倒杯茶吧。”
在对面,他不说话,也就不说话地看着他。两人相顾片刻,他忽然撑着矮桌作势要站起来。
“喝茶吗?”
“不喝。”
他又坐回来,再次陷入沉默。
“你很紧张吗?”手肘撑着桌面,上半身缓缓欺近对方,在个有些暧昧距离停下。
斜倚在门边,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纪晨风颀长挺拔背影。
整洁衬衫溅上污水,胳膊上肌肉紧绷着,不用触摸,哪怕肉眼也能感受到其中蕴藏力量。
厨房狭小窒闷,管道可能也确实堵得厉害,最后纪晨风忙活半天才疏通完毕,后背衣料都显现出汗水痕迹。
冲洗双手,将通下水道器具重新卷好,他回头看到,愣下,
纪晨风似乎是松口气:“稍等。”说着,迅速站起身往厨房走去。
盘着腿,双手撑在身后,仰头望着头顶泛黄天花板,数着暖黄色吸顶灯里小虫尸体,拼弃杂念,等着消肿。
“晨风,你来看看,好像又堵,水都下不去……”
“看看……”
厨房静片刻,纪晨风卷着袖子出来。
他第时间不是回答问题,而是先去看不断传出水声厨房。
存着些故意成分,并没有刻意放低音量:“你妈妈还不知道吧,你喜欢男人……”
双唇被干燥火烫手掌牢牢捂住,纪晨风向来平淡无波双眼闪过丝焦灼。
“拜托。”似请求,又似喟叹。
鼻间可以闻到极淡消毒水气息,应该是讨厌味道,但不知道为什,闻多大脑好像都要被刺激得战栗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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