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点被这股过于愉悦感受夺去心神,暗暗抽口气,挣开纪晨风手,替他伤口贴上创口贴。
“没有。”说,“是这几天太忙
“抱歉,把你牵扯进……和你无关事件当中。”当中停顿下,是又把他弄疼。
将用过棉签丢进废纸篓,从医药箱里取出创口贴,问:“你就只有这些要跟说吗?”
他没有反应过来,只是直愣愣地,像个傻子样望着。
刚刚那股气势跑哪儿去啊?为什又变回小宝宝?
好心给出提示:“发信息给,真是想让来看乌龟吗?”靠坐在办公桌上,拇指抚过他红肿颧骨下沿,轻声补充,“想好回。”
鲜空气。
“终于走。”铭牌上写着“吴荣”中年医生长长吁口气,走到纪晨风身边,拍拍他肩膀道,“别放心上,这种事也是没法避免。你受委屈,今天早点下班吧。”接着调转方向,笑容灿烂地向道谢,“谢谢谢谢,今天要不是有您,真是不知道怎收场。”
握着手十分诚恳地道许久谢后,吴医生表示自己先去忙,将办公室留给和纪晨风。
办公室门重新阖上,亮着白炽灯室内时只余和纪晨风轻浅呼吸声。
“上次给用那个医药箱在哪儿?”将电子烟随手放到桌上,问纪晨风。
他眨不眨地盯着,片刻后,抬起胳膊按住作乱手,却没有将其扯离。
耐心等待着他回答,并不催促。
“不……”良久,他握着手腕,嗓音低沉沙哑地道,“是想要见你。不知道……你为什不联系。”
从手指开始发麻,所有不快扫而空,情绪在他迷恋地注视下不可思议高昂。比咖啡,比任何功能饮料都要另人精神振奋,酒精与尼古丁更是无法相比。这就是,驯服乐趣,这就是……捕获快感吗?
“那晚说什,让你不快话吗?”
他神情疲惫地坐进办公椅内:“柜子里。”
从柜子里取出医药箱来到纪晨风面前,掰开次性酒精棉签,抬起他下巴,微微俯身,替他消毒脸上伤口。没有问他刚刚那两个人事,也没有提那晚醉酒事。
他仰着脸,在并不温柔触碰下,睫毛轻轻颤动着,像是被弄得很疼。但就算这样,他也只是默默忍受,没有出声。
真是受气包样性格……
旦知道他不如外表看起来那冷硬,像这样恶人就会得寸进尺地欺负他。他这样,迟早是要被吃得骨头渣也不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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