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解元气疯,抓着毛驴大步去到室外,将它丢进泳池。
卢岁便是这时候回来。头发重新打理过,衣服也换干净,游刃有余地游走在众多宾客间,就好像刚刚被狼狈逼进泳池不是他,只是个跟他相似西贝货。
派对结束时,喝烈酒关系,酒劲开始上来,不仅头晕,还走路歪斜。
此时郑解元状态比还不如,早就醉不省人事,服务员们则不是忙着安排代驾就是忙着给客人叫车,也都招呼不到。只能自己摸着墙,忍着眩晕往电梯口走。
脚下绊,差点摔倒,还好被身旁人眼疾手快地给扶住。
。
“等等……”卢岁急急拉住手腕,挣扎着道,“留条内裤行不行?”没等点头或者摇头,他飞速脱掉自己外套和卫衣,“您不回答就当您同意。”
到底做模特这行,脱衣服飞快。将自己脱到只剩条内裤,他在寒风中个助跑,“噗通”声跃进泳池。立时水面便被他掀起丛巨大水花,引得周围欢呼阵阵。不少人学着卢岁样子,就地脱衣,同样纵身跃。口哨尖叫不断,室外氛围时被炒到空前热度。
又要杯威士忌,边喝酒,边也跟着无知围观群众哈哈大笑起来,确实没想到卢岁这家伙能做到这份儿上。
如果纪晨风也能这乖就好……
“桑总,您怎这不小心?”卢岁架住条胳膊,说话时,气息全都打在侧耳朵上,“您是代驾还是叫车?送您下去?”
不舒服地避开,看他眼,从裤兜里掏出房卡在他面前晃晃,道:“就住这里。”
他笑容愈大:“那很好啊,送您吧,免得您又摔倒。”
送?门口或许还不放心,最好把送到床上是不是?
野心写在脸上,心机毫
只要向道个歉,都不需要跳水,就会原谅他。
直到郑解元吹生日蜡烛,都没有再见到卢岁。吹蜡烛时还出个小插曲,外头服务生送上只包装精美系着蓝丝带礼物盒,说是有人给郑解元惊喜。结果他兴致勃勃打开,竟然是只脖子上挂着“郑解元”铭牌玩具毛驴。
郑解元拿起那块刻着自己名字木头,思索半晌,忽地面色变,像是反应过来这到底是谁杰作。
连多拿刻都觉烫手,他黑着脸将毛驴朝地上用力掷,踹飞出去。谁承想,毛驴不知是被触到哪里机关,突然跟发癫样,浑身抖动起来。
“叫郑解元,今天生日,哈哈。叫郑解元,今天生日,哈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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