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你……”气虚地抱住他,困住他,不让他走,“不敢,只有你,以后只有你。你和卢岁不样,你和任何人都不样……要你,要你。”
他僵硬片刻,在令人惶恐静默中,终于回应。
“只有吗?”
“嗯。”
“恋人?”
怎办?
周及雨没教这个,该怎办?
明明是赢,纪晨风没有忍住在七天后还是来找,是胜利,可为什狼狈始终是?
表现更强势些,是不是可以夺回点话语权?
试下吧,就像这几天来样,继续挫他锐气。
先离开,为什指责不要他?
这是什先发制人战术吗?
“们是什关系?”掠过他去刷房门,打算揣着绞痛心脏先步攀上道德制高点,“你有被拥有过吗?”
握住门把,偏头问他:“动不动就不联系是谁?连为什要借钱都不告诉是谁?好心全当驴肝肺又是谁?”
如果又吵起来,不是白费这七天吗?得想办法安抚纪晨风才行……亲吻之类奖励对他来说已经不够刺激,借手,借腿,难道这次要借嘴?
多少有点抵触,但还是在他无法察觉迟疑里给出肯定答案。
“是!”
他环抱住
沉着脸,没有回答他问题,而是带着强制口吻再次命令他进来。
纪晨风置若罔闻:“和那个人样,是吗?对做事,你也会对他做。带去地方,也带他去过……”他语气毫无波澜地说着,“在之前,你确实没有和男人试过,但不意味着在之后不能和别人试。”
还待攒足气势继续挫他锐气,结果他二话不说转身就走,将打个措手不及。
过载大脑还没反应过来,身体先步行动起来,冲过去把拽住纪晨风胳膊。
几乎是用着股蛮力把他拽回来,伴着巨响将其抵在门上。
想下那画面,打个恶寒。不行,绝对不行。
进到屋里,抵着门,示意纪晨风也进来。
他有些倦怠地注视着,没有进屋打算:“们关系……直不明白,或者说,直装着糊涂。”
“桑念,只有次机会,之前们是什关系,过去事不必追究。但之后们关系,由你来定义。你告诉,们是什关系?”
感到不知所措。身体很热,手心不停出着汗,但时分不清是因为紧张还是酒醉。回答不好,纪晨风绝对就再也不会走近。他会留在门外,把个人关在狭小房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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