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动办公椅,思索着要不要给纪晨风打个电话,煲下电话粥,郑解元名字突然出现在手机屏幕上。
现在是上午九点半,照理他应该还在睡,怎会这种时候打来?
“喂……”
“桑念,快点救!不知道哪个王八蛋把丢在个鸟
直到那股控制力量点点减小,撇开脸,呛咳起来,看着地板上那些从嘴里滴落痕迹,从这刻才开始受到冲击。
然而没等复杂情绪酝酿透彻,化成恼怒或者厌恶,纪晨风扯过衣襟,丝毫不避讳嘴里东西,就这样吻上来。
这他妈……
大脑叫着不要,太恶心,身体却已经放弃抵抗,在满赋侵略性激情热吻里高举白旗,早早投降。
翌日早,在浑身酸痛里醒来。以往只是腰疼腿疼,这次却连嘴都开始疼。
人真能在正常时间吃完它吗?大多数人买它其实也就是猎奇心理吧?现在换位思考下,越发觉得不可能真有人能做到耐心地点点把它们吃完。
不咬碎已经不错。
纪晨风手指抚着侧脸,像是种无形鼓励,又像是在无意识地抒发自己过盛感受。
很好,很好,你做很好,但你还可以做到更好。他没有言语,但他动作似乎在表达这样意愿。
已经很努力,现在是在挑剔吗?
洗漱完毕,吃纪晨风昨晚准备早点,再给两只不知道钻到哪里打盹小猫添些水,正打算出门去公司,摸口袋,摸到两只戒指盒——红色盒子放着已经改过尺寸两只男士对戒,蓝色盒子放着订婚要用道具戒指。
本来改完戒指尺寸,想把桑家传家宝戒指送给纪晨风,但现在……再看他表现吧。
将两只戒指盒统统丢进保险箱,哼着歌出门。
之后半个月,切都风平浪静。订婚日期最后敲定下来,在除夕这天。倒也好,不用再另找借口敷衍纪晨风。
除夕前周,由于有公司都已经开始放假,对接不上,工作量也由高峰慢慢回落,从忙得脚不沾地,到望着窗外风景无事可做。
不满地抬眼,与他宛如蒙着层水光深邃眼眸对个正着,脊背顷刻像通上电样,细小汗毛都立起来。
他所有情绪,所有反应都因而起,他眼睛里全是……
或许,应该,可能……确实可以做得更好。
糖终于融化,里面是更奇怪流心。因为味道太难以诉说,不喜欢,试图吐出来,纪晨风却没有允许这样做。
他要完全接受它,而确实这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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