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汐为此特地打电话来安慰,但可能是服药关系,或者确实是想开,并没有什太过难受感觉。桑正白本来就不是父亲,也从来不像个父亲,既如此,又何必苦苦抓着这段虚假父子情不放?
琢磨着大盘走势,忽然手边电话响起,没有看是谁,直接接起来。
“喂?”
“哎呦桑先生你总算接电话。”手机那头人声音有些熟悉,可就是想不起来哪里听过。
“是你现在住这套房子房东啦。前两个月直给你打电话,都联系不到人,发你信息也不回,还以为你出什事呢。”对方很快表明身份,道明来意,“是这样哦……”
每天早晨起床先晨跑,回来路上买点早餐,吃完服粒抗焦虑药物,开始新天。
以前桑家有专门理财顾问,只要将钱给他们,他们通过量化投资,智能化手段,就能达到可观收益。但就在几天前,桑家顾问经理打电话联系,表示无法再为管理资金。没有问详细原因,因为想也知道,这必定是桑正白授意。
看着账户里多出来七位数存款,重新找家私募,将钱交给他们打理,每年少说有几十万收益,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些钱足以花销。可那样就太无聊。
躺着数钱,浑浑噩噩地过日子,每天窝在黑暗房子里看恐怖电影,如果只是像以前样,那在疗养院受那多罪是为什?
最后决定半钱投入量化私募,半钱投入各种基金。不是较劲儿,更像场试验。想看看和计算机比自己到底差多少,也给自己找点事做。
房东儿子两个月前忽然带女朋友回家,说要结婚。经过询问,才知女方已经怀孕3个多月,再拖下去就要显怀。房东家共两套房,自住套,出租套,现在儿子要结婚,租那套自然要收回来做婚房。
“麻烦你尽快搬走,押金会如数退还,
房产和车,在名下统统没有动。让唐必安带话,如果桑正白想要回去,随时都可以去过户。
之后几天,严阵以待,甚至开始估算起如果桑正白要和打官司,问要回这多年抚养费,有多少钱可以给他。
结果,房子、车、钱,他样没问要回。他只是登报,彻底断绝和父子关系。
看着报纸上豆腐块大“声明”,将它剪下来,塞进自己钱夹。
这种时候真是不得不感叹,纪晨风不愧是他种,在对待这件事上,两个人态度简直惊人地相似。说不要就不要,半点不拖泥带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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