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番讨价还价,最终考察期缩短到六个月。只要在蝇城待够半年,纪晨风便既往不咎,与重新开始。
生活在哪里,是高档公寓还是贫民窟对来说都样,就算住屋狭小,天空布满杂乱电线,不能使用大功率电器,但只要有纪晨风在,光这点,便足够给这个地方打五星满分。
糟糕环境反倒最不成问题,比起这些,要维持半年“只准看不能碰”状态才是难点。
不知道具体刑期时候,尚能期待明天、后天,甚至下秒就解禁,可现在已经知道必须熬满六个月,每分每秒便都成煎熬。
特别是每天晚上和早上,与纪晨风躺在张床上入睡再醒来,简直堪比极刑。
二十七……
脚步霎时停住,愕然看向还在接着往上爬纪晨风。
年?
纪晨风到底是怎做到把话说得这样合乎情理又让人难以接受?年考察期,这他妈是要助修成坐怀不乱柳下惠吗?
快跑几步追上纪晨风,觍着脸与他打商量道:“年也太长,能不能短点?”
短暂地愣怔过后,纪晨风也笑,像是在笑离奇想法,又像是在笑自己对甜言蜜语没有丝毫招架之力。
“还是希望,不要有那天。”纪晨风笑就像夏夜缕凉风,因为难得,所以格外让人沉醉其中。
们就这样站在路灯下相视而笑,不知道有什好笑,但就是谁也没先喊停,沉浸在种莫名喜悦中。
直到辆小绵羊经过,戴着头盔骑手满眼古怪地盯着们,开出去段路还频频回头确认,完全不能理解们两个在傻乐什。
纪晨风同样注意到对方,轻咳声,说句“走吧”,随后转身继续朝前方走去。
难道只有才这样吗?冲多冷水澡,开始对自己产生怀疑。明明从前只要抱着纪晨风就能硬,现在竟然成天和睡在块儿都没反
“你想要多久?”纪晨风问。
“……两个月?”其实想说个月,怕砍得太厉害惹他不高兴,只好往多报。
他偏头看眼,道:“十个月。”
咬牙:“六个月。”
他想想:“成交。”
抬步踏上长阶,除嘶声力竭蝉鸣,耳边只剩和纪晨风交错脚步声。
阶、两阶、三阶……走过不少次,却从来没有数过这座阶梯共有几阶。
“桑念……”走在前头纪晨风忽然出声叫。
“嗯?”边答应着他,边试图心两用,继续数数。
“如果你能在这里待满年,们就重新开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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