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不着。”们贴得很近,无需过多言语,他应该就能感受到“精神”有多好,“纪医生,地方都换,半年约定还作数吗?”
纪晨风被蹭得也逐渐清醒过来,僵硬稍许,道:“你说呢?”
“你要是问,那肯定说不作数。”轻轻吻他后颈,说话间,灼热吐息全部吹拂在他肌肤上,“到底要怎样你才能相信、原谅呢?如果可以,真想把心挖出来给你看。看看里面是不是从始至终都是你,只有你。”
纪晨风闻言半晌无话,要不是手还被他抓着,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不知不觉又睡着。
挣开他束缚,身体退开些,躺平,故意用粘稠暧昧语调说话。
第四天,医生允许出院,简行来接们回宠物医院。
宠物医院阁楼虽说面积挺大,但因为高度不够,所以直被闲置当成仓库使用。这次清理出来块十几个平方区域,摆临时买铁架床和个塑料衣柜,张可翻折桌子,几张塑料椅。
顶上有扇小小天窗,负责换气和采光。隔音比较差,可以清晰地听到楼下狗叫声。
以为蝇城已经是此生居住环境底限,想不到还能再跌。
唯让感到安慰是,终于有冷气——阁楼实在太过闷热,简行加急给们装台空调。就为这个,决定以后对他少点敌意,多几分热情。
“你不想和玩,那就只能自己玩。”
弄出很多奇怪声音,都是过去最讨厌——宛如垂死病人般细若游丝地叫着“纪医生”,像是哭泣颤抖嗓音,以及嘎叽嘎叽摇晃床。
如果这样诱惑他能忍,可能需要考虑就不是他原不原谅问题,而是该带他去哪家医院治病问题。
憋太久,加上纪晨风就在身旁,有种别样刺
火灾后第四晚,也是住进宠物医院阁楼第晚。忙碌天,纪晨风几乎是倒头就睡。试着闭上眼,没两个小时又醒。没办法,这几天睡太多。
睡不着,没事做。天窗没有帘子,月光正好照进来,给予昏暗阁楼点微弱光线。依着这点朦胧光,能很清楚地看到纪晨风背影。
宽阔,结实,给人满满安全感。外形上看,他绝不是弱者。可诡异地,有时候又会觉得他好脆弱,让人想要保护和怜爱。
从后面抱上去,五指自他胸膛路游走,来到块垒分明小腹。再想去更下面,身前人呼吸微沉,动动,把抓住做乱手。
“睡觉……”纪晨风嗓音低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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